马车,主要就是为京城内的达官显贵准备的,他们不差这点钱,他们追求的是舒适性,我敢保证我们的马车,比他们的轿子都要舒服的多,既然如此,他们为什么还要坐轿子。律法不能禁止他们乘轿,但是更宽敞、豪华的马车,是能够淘汰掉大部分的轿子。” 樊颙是若有所思道:“轿子的舒适性在于不受颠簸,可这两轮马车若遇到坑洼,都要颠簸一次,四轮可还要颠簸两次。” 张斐笑道:“但是轿子若追求宽敞,那得不少人来抬,可若不追求宽敞,即便马车有些颠簸,轿子的舒适性,也是不如这宽敞的马车。” 周延道:“可这马车在小路上掉头都不允许,转向幅度也是远远大于两轮马车。” 张斐笑道:“员外说的很对,故此这种马车目前只能在咱们大东京范围内跑跑,毕竟咱们东京的道路还是非常平摊宽大的,要去江南,坐船去不香么。” “这倒是的。” “这四轮马车现在能坐么?” “可以啊!诸位请。” “哎哎哎,侧门!” 张斐拦着想要抢先的陈懋迁。 “哦,原来这车门是往侧边开的。” “舒适不在于坐在里面,还有上下车。” 侧门打开,佣人立刻将一个小木梯放上。 “哎哟!这体验可真是不错!” 陈懋迁急急上得马车。 之后樊颙、黄灿、张三相继上得马车。 其余人只能等下一班。 “哎哟!这座位都是软软的,又这么宽敞,还能够开窗,可真是舒服啊!” 陈懋迁坐在车内,开窗,东张西望,欣喜不已。 樊颙却道:“可租赁到底有所不便,如果无法给那些达官显贵提供便利性,那也难以取代私人马车。” 张斐点点头道:“想一下子完全取代,这是不可能的,但是我们会尽力往这边去做,我们会在富人区,设置多个租赁点,富人一般都是有仆人的,只要通知一声,马车将会准时准点,停在他们府门前的,只要规划好的行程,不管是长期,还是短期,是完全不受影响的。临时的出行,我们最晚也能够在半个时辰内解决。” 陈懋迁道:“还有私密问题,有些贵人,可不希望咱们掌握他的行踪。” 张斐道:“只要缴纳押金,他们可以委派车夫直接将车开走,我们算过一笔账,只要不是每天都得出去到处跑的人,从养马到养车夫,世绝对不如租赁划算的,而且我们提供的服务,也并不比他们私人差。” “那些达官显贵哪会每天都外面跑。” “正是如此。” 张斐笑道:“同时我们还会专门为各个阶层的家庭,提供不同马车、驴车的租赁服务,包括一些公共服务,如送餐和短途送货,在来回的途中,我们能够在每一里路得到利润。 而在一年以后,我们大概就能够统计出,哪种马车需要的多,哪种需要的少,到时再做调整。我有信心可以让我们的租赁占到人们出行选择的七成。 如此一来,那些达官显贵自然会将他们的马车租给我们使用,如此就能够产生良性循环。” “听着倒是挺不错的。” “车马租赁这种事,租的越多,咱成本越低。” “不但如此,朝廷也会喜欢我们的,毕竟单从一家收车牌税,可是要方便的多。” “那是的。” ...... 坐在这豪华四轮马车上,使得他们话里话外,都对着车马租赁充满着期待。 还是那句话,他们的预期太低了一点,本是为避税而来,如今却沉迷一个个大项目中。 一圈过后,他们下得马车,周延等四人是迫不及待地上得马车。 马车刚走不就,但见一人骑马疾驰而来。 正是那樊正。 他今日没有来的原因,不是因为他要在家里看店,而是他要去与马天豪谈判,故此马天豪也没有来。 “吁.....!” 樊正下得马来,他老爹樊颙就急急问道:“正儿,你与老四谈的怎么样?” 樊正道:“每年支付利息四千贯,五年共两万贯,第五年归还本金。” 陈懋迁听罢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“这老四未免也太狠了一点,坐在不动,五年就赚两万贯,这贩盐还赚钱。” “不错,咱们押这么多土地在他那里,他什么风险都不用承担,还收这么高的利息。” ...... 这个利息令所有人都感到不满。 听着就多,足足两万贯。 张斐向樊正问道:“他的理由是什么?” 樊正道:“他原本是要六千贯一年的利息,因为咱们的本金要求五年后再还,而不像房贷那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