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赔偿一点钱,道个歉。” 李国忠笑道。 王超顿时喜出望外,“李行首此话怎讲?” 李国忠问道:“马帅可知朝廷刚刚颁布的政令。” 王超点点头道:“这我当然知道,不然我也不会上这来。” 李国忠道:“朝廷的这政令,令这个官司出现一个巨大的漏洞。” “什么漏洞?”王超好奇道。 李国忠道:“之前巡检司所为,是名不正,言不顺,朝廷并没有明文规定,军巡铺能不能立警示牌,以及到底那片地区是归马军管,还是步军管。 在这种情况下,衙内身为马帅之子,做出这种行为,那是可以理解的,这是朝廷的责任,自然就怪不得衙内。” 王超听得是一知半解,又问道:“李行首可有把握?” 李国忠点点头道:“我有绝对的把握。” 王超是长松一口气,“那就有劳李行首了。” 王超走后,李国忠立刻去到后院,只见里面坐着一个年轻人,正在品着香茗。 “多谢三郎赐教。” 李国忠拱手言道。 “李行首见外了。” 张斐站起身来,笑道:“不过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,这场官司之后,将来会有更多的纨绔子弟来找你们打官司,到时就看你们自己得了。” ...... 法援署。 “苏子瞻?” 范纯仁诧异地看着一身官服的苏轼,“你怎么来了?” 苏轼笑道:“我是来通知范先生,关于王群一桉,我们检控司将待会代表总警署提起诉讼,就不劳烦范先生了。” 范纯仁倏然站起,激动道:“我才是检控官,你只是副官。” 苏轼笑道:“但先生现在还不是。” 范纯仁愣了了,旋即皱眉道:“苏子瞻,你少来捣乱,此桉你不了解。” 苏轼直接将公文递上,又拱手道:“真是抱歉。此乃我们检控司的职责所在。” 范纯仁紧紧拽着那纸公文,嘴角是一个劲地抽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