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倒也是的,司马君实可是捡了个大便宜啊!” 事情闹到这一步,直接关乎到司马光的司法改革,这就是为什么,司马光见张斐得逞,赶紧去找皇帝。 如今此事是决不能出错。 ....... 回到家后,张斐泡了个澡,然后便趴了下去。 “哎哟!轻点,轻点,有点疼。” “这个力度可以么?” “就这样,哦...哦...那群混蛋,下手可真是狠。” 高文茵坐在床边,一边轻轻帮张斐揉着胳膊,一边说道:“你还说没有危险,这才几日,你就受伤了。” 张斐偏过头来,笑道:“夫人言重了吧,这哪能算受伤,我不过就是找个借口,让夫人帮我揉一揉。” 高文茵往他背上轻轻一拍,嗔怪道:“都这样子了,还要逞能。” “还好啦!”张斐摇摇头道:“其实也怪我太细皮嫩肉了一点,你是不知道,当时有个巡警比我还惨,结果人家一点事都没有,今后多挨几回,就不会这样了。” 他倒也真是想得开。 高文茵噗嗤一笑,“怎么,你还想挨打么?” “唉...生在江湖,磕磕碰碰,是在所难免。” 说着,张斐突然侧过身来,一手托着脑袋,“不过我向夫人保证,绝不会有性命之忧。夫人大可放心。” 高文茵那娴静的脸庞泛起一层红晕来,避开张斐的目光,轻轻拍了下张斐地手臂,“快点趴下,我在帮你揉揉。” “有劳夫人了。” 张斐立刻趴了下去,又听高文茵轻声道:“你可是答应了我。” “嗯。” ....... 这挨打张斐,过得非常滋润,可打人的王超如今却是坐立不安。 “马帅请放心,我们一定会全力支持马帅。” “多谢各位的支持,他日王超定带犬子登门拜谢。” “那我等就先告辞了。” “诸位慢走。” 送走宾客,关上大门,王超是闭目重重一叹,满面愁绪。 这时,他夫人走了过来,“夫君,这都已经第三批宾客,可见朝中大臣都支持夫君的,那夫君还有何担忧的,快些派人将群儿放出来吧。” “你这妇人懂什么?” 王超神色一变,怒哼一声,“他们是来支持我的吗?他们是想拿我们父子当刀使唤,你也不想想,这不过是芝麻小事,但却惊动刑部、大理寺、太府寺、三司,甚至于枢密院,要是我真听了他们的,那无疑将我们全家放在火上烤。” 王夫人焦虑道:“那夫君的意思是,群儿他...他没得救了。” 王超摇摇头,“没这么严重,只不过...我再想想吧。” 关于此事,立刻传遍京城,当天晚上,真是成批的官员来到王家,一个劲地怂恿王超,不要怕,这本就是侍卫步先越界,让军巡铺直接放人,他们会在朝中给予你支持的。 这其实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但是发生这个敏感时刻,那就变得意义重大。 如果王超将人放出来,这可以直接一招破功,这足以说明军巡铺定下的规矩,咱们可以不遵守啊。 今后肯定会有更多人闹事。 法制难就难在,极容易被人突破,一个小口,就可能前功尽弃。 他们不来还好,王超都还在考虑,他们这一来,王超是更不敢轻举妄动。 你们这么大的阵仗,是要干啥呀,王朝心里能不害怕吗。 然而,在第二日,赵顼突然下令,将火警从巡检司抽调出来,成立专门的消防铺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