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来到那棵大柳树下,但见一个身穿制服的巡警爬到树干上,将一块木牌系在树干上,木牌上画着一辆马车,一道斜杆。 “此牌何意?” 文彦博与司马光相觑一眼。 司马光向一个围观的年轻人问道:“小哥,这是干什么?” 那小哥忙道:“挂警示牌,有着警示牌,今后,车马皆不能往那条巷道走。” 说话时,他指着边上一条岔道。 又听一人道:“这可真是好事,我就是住在里面的,这巷道本就不宽,可又是左厢一通往相国寺和录事巷的捷径。这早上烧香拜佛的往这边走,那马铃铛扰民,傍晚时去录事巷喝酒也往这边走,经常撞到住在里面的百姓。” 文彦博听罢,低声向司马光道:“看来这张三是打算大干一场啊!” 司马光呵呵笑道:“是呀!他并没有说谎。他这真是干一行爱一行啊!” 他们之前以为,张斐就是要弄一个车牌,但万万没有想到,张斐还要交通管制。 这真是越玩越大。 忽听得啪地一声响。 又听得一阵惊呼,但见一坨泥巴正好打在那木牌上,根本就看不清上面的警示。 文彦博、司马光皆是一惊,又举目四顾。 “什么人?” 树上那巡警立刻跳下来,周边还有三个巡警,也迅速走过来,只见他们立刻将一个器宇轩昂的年轻人围住。 那年轻人毫不畏惧,还拿出一块丝帕来,不紧不慢地擦着手,“这是谁给你们的权力?” 但见一个巡警直接一手擒住他的手腕,“抱歉。这是证据,不能擦。” 他年轻人面色一惊,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直接动手。 身边的小厮,立刻挺身护主,“混账!你们这些鸟人,胆敢对我家衙内动手。” 一般能够被称呼衙内的,都是三衙武将的子弟,而且要么一把手,要么是二把手。 可四个巡警权当没有听见,直接这主仆二人给擒住。 那衙内也是懵了,就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巡警,等被擒住后,他才反应过来,一边挣扎,一边嚷嚷道:“快些放开我,我爹可是马帅,这里乃是我们侍卫马管辖的地盘,你们是想造反不成么。” 只见为首那名巡警,侧身沉肩,“我的警号是007,衙内若有不满,到时可以去法援署告我。带走。” 文彦博与司马光相视一眼。 向来卑微的巡警,何时变得任地帅气了。 司马光突然乐呵呵道:“这回可是有好戏看了。” ...... 正版书铺。 “啊?” 张斐诧异地看向王安石,“王大学士要让我们来帮你的新政做宣传?” 王安石笑着点点头:“正是如此,到时你的新闻报,来帮我们制置二府条例司发布新条例。” 张斐问道:“王大学士,这不是应该发在邸报上吗?” 王安石没好气地瞧他一眼,“邸报要是争气,我还犯得着来找你么。如今进奏院那边都还是用手抄的,可真是气死我了。” 这回他可算是看明白,这小报的宣传力,那真是指哪打哪,着实有些夸张啊! 相较起来,上回邸报是输得一塌湖涂,还白瞎了他那篇好文章。 真是不服不行,故此他寻思着也借着这小报,来宣传自己的新法。 你一个衙前役都能够借小报,将这车牌落地,我那新政,好歹也是我参知政事弄的,岂不是更加轻松。 张斐眼眸一转,道:“王大学士,关于新政,乃是国家大事,我觉得还是要发在邸报上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