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的报酬,我将其称之为版权费。” 晏几道最初只是因为不想看到自己父亲的诗词被他们这么糟蹋,一首绝美的词,出现一个错别字,那都跟吃了苍蝇一样,尤其他自己也是一个词人。 不曾想如今不但可以要求制作精美,而且还有钱拿,这简直没法拒绝啊! 晏几道几乎没有犹豫,就点头答应下来。 张斐轻咳一声:“那个,如果先生愿意的话,先生的诗词可否也交给我们书店印刷。” “我?” 晏几道愣得半响,谦虚地直摆手:“我的拙作,是难等大雅之堂,不行,不行。” 张斐稍一沉吟,道:“是这样的,在我认为,一本精美的诗词集,内容不仅仅是要有优美的诗词文章,同时还要表达出作者内心真正想表达的一些愿望,故此我们还会补充一些诗词背后的故事,这些故事也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。 而先生乃晏相之子,在晏相的诗词集中,添加一些先生的词作,这也算是一种传承,如此才堪称完美。” 光印诗词,这能印多少,一般读者的乐趣也会少很多,背后故事才更吸引人。 许止倩听得眼中一亮,又是惊讶地看着张斐,只觉张斐当一个耳笔之人可真是屈才了呀,他要去当商人,那估计很快就会成为第一富商。 这个主意真是令人期待感拉满。 是的! 这才是完美诗词集啊! 晏几道听得也是目光急闪,心花怒放,稍稍羞涩地答应了下来。 三人就在附近找得一家茶肆,便签订一份雇佣契约。 跟苏轼一样。 一式三份。 晏几道亲笔。 必须保留! 将来子孙后代吹牛逼的资本。 但契约中并没有说明酬劳问题,因为张斐不要钱,但是书店又还未正式过户,在酬劳问题上,双方就只是达成一个口头协议。 虽然他与晏几道是第一次见面,但他还是相信晏几道的。 晏几道走后,许止倩便忍不住道:“想不到你做买卖也任地厉害,如果你真能印刷出你方才所言的那种书籍,那一定能够卖不少钱的。” 张斐却是摇摇头道:“如果在那之前,我不能解决盗印的问题,那肯定也是血本无归。走,去事务所。” 许止倩好奇道:“去事务所作甚,我们不是应该先回家讨论那引例破律吗?” 张斐道:“现在恩公还未放衙,先去事务所将这官司安排好。” 上得马车,直奔汴京律师事务所。 “恭喜三郎和许娘子又大获全胜。” 刚下马车,范理就热情地迎了过来,笑得眼睛都快没了。 张斐呵呵笑道:“这没什么值得恭喜的,因为这绝对是我打过最轻松的一场官司,毕竟我的对面,可不全是敌人。” 一旁的许止倩想了想,好像还真是如此。 即便上回帮曹衙内打官司,对面也全是敌人啊! 唯有这回,是顺风而行。 大多数士大夫、文人都是支持他的。 “那是!那是!” 范理笑着直点头,突然又问道:“不知最终开封府判了集聚贤赔偿多少?” 赔偿才是关键啊! “自己看!” 张斐将判决书递给范理,然后入得店内。 但见那些耳笔之人、茶食人纷纷在店中列队,迎接他们的王者归来。 道喜之词,阿谀之语,是不绝于耳。 张斐表示,今晚广聚楼,全场由张耳笔买单。 这广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