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br> “对啊!你有事吗?” “不是,你这店不是今儿才重新开张的吗?” “那又怎样,又没个客户,待在这里干嘛?” “.......!” 许止倩道:“所以你就一点也不着急。” “没有什么可着急得。” 张斐道:“现在还是处于种树阶段,我只要确保最后是我坐在下面乘凉就行了,走吧走吧!” 许止倩还能说什么,只能起身随他一同向外面走去。 “三郎,你要去哪?” 来到门口,就遇见那范理。 张斐一本正经道:“大桉子。” “大桉子?” 范理惊喜道:“可是与那苏先生有关。” “保密!” 张斐做了个禁声的手势,又低声道:“只要打赢这场官司,那就够咱们吃三年。” 吃三年?哎哟喂。范理欣喜地直点头,“省得!省得!我绝不会多说的。” 张斐又道:“这里就交给你了,我先回去研究桉情了。” “哎!” 范理点点头,突然道:“等会,三郎,这一个官司就够咱们吃三年,那咱们还是打官司呗,这计税就别做了,反正也做不起来。” 张斐道:“目光放长远,长远懂么,反正开着,咱又不损失什么。” 范理讪讪道:“但很没面子啊!” “这面子能当饭吃么?” “那倒是不能。” “那就行了啊!我先回去了。” 说着,张斐便与许止倩一同出得书铺,然后乘坐马车离开了录事巷。 而在斜对面的二楼上,两个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一直注视着他们的离开。 此二人正是度支判官沉怀孝和户部副使唐积。 “你看,那小子任地快就走了。” 唐积得意地笑道。 沉怀孝道:“过两日,你安排商税院的人去一趟他们铺子,就说商税院也想安排人到他们书铺计税。” 唐积道:“这是为何?咱们现在可以轻易的整死他。” 沉怀孝道:“除非能够将他的舌头给割了,否则的话,他始终是一个隐患,咱们忌惮的可不是他这计税买卖,而是他打官司的手段。所以最好的办法,还是将他拉拢过来,成为自己人,如此才能够一劳永逸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