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讲我张三的故事,什么冤屈落在我手里,必须沉冤得雪,无一例外。听过耳笔与司农的故事么?” 高文茵登时面色一喜,转过身来,激动地问道:“阁下能为我兄弟洗脱冤屈吗?” 张斐道:“请把‘吗’字去掉,再念一遍。” 高文茵方才被撞的有些晕,还真的就照着念了一遍,“阁下能我为兄弟洗脱冤屈。” “很好!” 张斐点点头,笑道:“一群可怜虫,就别这里装大尾巴狼了,快些将我松开,我带你们飞。” 黑厮赶紧抱住那书生的胳膊,小声道:“老七,莫信这鸟人,这人尖嘴猴腮,一看就不是啥好人。” “喂喂喂!你这黒厮没读过书,就少用成语,我这是帅哥标配的下巴,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一看就是强奸犯。” “哇呀呀呀!你胆敢骂俺强奸犯,俺......。” “大牛!” 高文茵叱喝一声:“你先莫吵,这位张三哥才华横溢,说不定真有办法为你们洗脱冤屈。” “俺...俺撒尿去。” 说罢,那黒厮便是气冲冲走了出去。 那书生朝着车夫点了下头,车夫来到张斐身后,拔出刀来,就是一刀噼下。 可没把张斐的尿给吓出来,只觉四肢一松,他先是活动了下手臂,然后转过身去,礼貌地看向那车夫,“阁下真是好刀法,下回别用了。” 高文茵道:“张三哥真能为我家兄弟洗脱冤屈?” 张斐却是走向李四,刚一跨步,忽觉裆下有些黏黏的,登时止住脚步,一张阳刚俊美的脸庞,渐渐红了个通透,不是吧,这就算是交差呢,哇靠,这真是太特么丢人了。 “张三哥?” 高文茵见张斐双膝向内微屈,撅着臀,面红如血,不免感到好奇。 张斐偏过头去,神色复杂地看了眼高文茵,都怪你这女人,我这都已经上膛了,你却给我整了这么一出,你看,走火了吧! 强忍着尴尬蹲下身来,帮早就醒了,但又被吓傻的李四解开绳索,然后才向高文茵抱怨道:“能不能换个问题?” 高文茵登时双颊生晕,做不得声。 “在下冯南希见过张三哥。”那书生上前来拱手一礼。 “张斐。” 张斐没好气的回应了一句。 冯南希又将手引向那车夫,“这位是我兄弟,龙山,叫他龙五便是。” 龙五?我特么还高进呢。张斐打量了下这龙山,“咱们是不是见过?” 龙山也在打量着张斐。 身旁的李四突然指着龙山道:“这不是那日在河里救俺的好人么。” 张斐恍然大悟,道:“难怪我看你面熟。” 龙山只是稍稍点了下头。 哇...叫龙五的都这么酷么。张斐不禁心想。 冯南希又指向那年轻的汉子,“史挺秀。” “张三哥叫我史二郎便是。”年轻汉子抱拳道。 “方才出去的那位......。” “我不想知道。” 张斐手一抬,道:“说吧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冯南希立刻将其中过程告知张斐。 原来这史挺秀还有一个哥哥,名叫史挺俊。 这史家兄弟乃是开封县下合村一户一等户。 这北宋政府,将普通农户,分成五等,一等户其实已经算是地主阶级,只不过又不属于特权阶级。 可以说是相当于北宋的中产阶级。 这个阶级在历朝历代,都是最苦逼的阶级,致富全靠自己的双手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