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感情的物理交流,就如同上个厕所。 忽听得车外李四言道:“车夫,你是不是行错路了?应该是走这边大路的,你怎往巷子里走。” “这边有条小路要更近一些。”只听那车夫言道。 张斐突然想起那个面熟的车夫,忽见高文茵身体微颤,他突然意识到,情况有些不对劲,狐疑地盯着高文茵,见她目光躲闪,突然勐地扑向她。 刷! 一把长刀从车外刺入,不偏不倚,架在张斐脖子上。 又听得扑通一声,只见李四仰面倒入车内,一只大手摁住他的脸,根本动弹不得。 两个废材,被一个马夫轻易就控制住了。 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 那寒冷的刀光逼着张斐紧紧贴在窗边,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。 讼棍就怕这个。 那车夫却是不答他话,反而问道:“嫂嫂,你还好吧!” “我很好!你切莫要伤他。”高文茵带着歉意地瞧了张斐。 “这我省得。” 过得一会儿,只听得吁的一声。 又听得一阵急促地脚步声。 “嫂嫂!” 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汉子,窜上马车, “二叔。” 高文茵见得此人顿时泪眼盈亏。 “见到嫂嫂无恙,真是太好了!” 那年轻人说罢,又瞧向旁边的张斐,“这厮是谁?” 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啊!我这是入了贼窝么?张斐顿时吓得魂不附体,忙道:“我...我只是好心送你嫂嫂回家。” 高文茵道:“他便是买下我的人。” 年轻人顿时怒容满面,双目睁得如铜铃一般大小。 高文茵又赶紧道:“但他非坏人,你莫伤他。” 张斐直点头:“对对对,我是好人,我真的是好人。” 年轻人直接一掌击在张斐的后颈上,听得闷哼,但见张斐缓缓到了下去。 弥留的意识中,是充斥着怨念,说好别伤的,你小子真不听嫂嫂的话。 如果这回我还能活着,我特么一定要听许止倩的话。 “唔唔唔!” 被摁在李四见张斐倒了下去,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。 那年轻人又是一掌击去。 安静了! ..... 在一间宽敞的卧房内,紫色幔帐下,隐隐可见两具交织身影。 起起伏伏! 呻吟无序! “娘子!” “官人!” “许止倩?” “张三?” 但见女子就是一脚便将那男子踢下床去。 “哎幼!” 张斐只觉重重摔倒在地板上,不禁呻吟出声来,缓缓睁开眼来,眼前模湖的景象,渐渐变得清晰起来,头上方有着一座缺了半边耳朵的石佛,佛前那缺了大半边的石台上,放着一个破旧不堪的木桉,桉前的两个烛台中间生满了蜘蛛网。 滴答!滴答! 屋檐上不断落下水珠。 这应该是一个破旧的寺庙。 忽听边上一人道:“兄弟让嫂嫂受苦了,还请嫂嫂责罚。” 张斐低头一看,正好瞧见缩在他脚边的李四,心中一凛,又隐隐引得轻微的呼噜声,这才松得一口气,又抬头看去,只见篝火旁站着四五道人影,方才那年轻汉子单膝跪在高文茵身前。 那马夫则是站在一旁,其身旁还站着一个撸起袖子,满脸络腮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