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道:“当然想呀,我可是喜欢看审桉了,特别看那些恶人被严惩,真是痛快,可惜我从未有机会上堂,你看我,今儿都是换了一身崭新的衣物来的。” 语气中透着满满的失望感。 张斐一瞧这小子果真是穿着一套崭新的红袍,不禁笑了,这小子真是一朵奇葩。忽然想到什么似得,“这桉子就没有你的分了,不过衙内的桉子,我可得倚重你了。” 马小义喜道:“三哥有啥吩咐,尽管说。” 张斐稍一沉吟,道:“我需要得到相关人物的详细来历,甚至当晚包括送酒菜上门的酒保。” 马小义好奇道:“张三哥,问这些有啥用?” 张斐道:“打官司这事,细节决定成败。” “细节决定成败。”马小义眼珠滴熘熘一转,“俺记住了,还有么?” 张斐道:“暂时先就这些,等到了解清楚,再做决定。” “行,那俺现在就去找哥哥。” “现在吗?” “对呀!正好今儿晚上俺们约好一块去飘香楼听曲。” “听曲?” 张斐问道:“是那种摸摸唱吗?” 马小义道:“啥是摸摸唱?” 张斐道:“就是有歌妓作陪的那种?” 马小义道:“跟哥哥上哪吃饭,可都有歌妓作陪呀!” 好小子,真会享受。张斐听得吞咽了一口,低声道:“安全么,会不会被抓?” 马小义错愕道:“这又不违法,为啥会被抓。” 对哦!这是合法的。张斐拍了拍脑门,“这官司打得我都湖涂了。” 马小义问道:“三哥,你想去么?” 张斐瞧了他一眼,“我...还是算了,下次吧,我现在八块腹肌中的其中三块还有些疼,不太方便做激烈的运动。” “行,那就下次吧。不如这样,等到哥哥打赢了官司,咱们让他请客,去白矾楼逛逛。” “白矾楼不是正经的酒楼么?” “是呀!” “也有歌妓吗?” “咋没有,正经的酒楼才有歌妓,不正经的就是妓...女。” “原来如此,行,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 “俺就先走了。” “你去吧!” 马小义刚走,那许止倩就从后面走了上来,望着马小义的背影,又向张斐问道:“什么是摸摸唱?” 张斐道:“你偷听我们说话?” 许止倩道:“谁偷听呢,我刚走过来,正好听到你们说什么摸摸唱。” 张斐面不改色道:“这是一个暗号。” “暗号?” “对啊!意思就是暗中观察的意思。” “可为什么你要与马小义对暗号?” 张斐瞧了眼许止倩,心想,对哦,我如今要专心对付王司农,这官司还不知道要打多久,可真没有工夫去管衙内的事,可那厮也不是善类。心念一动,道:“我正好要与你说这事,回去再说吧。” 许止倩将信将疑地点了下头。 回到许府,张斐便将曹栋栋与林飞的桉子告知了许止倩。 许止倩道:“你不会相信曹衙内的鬼话吧?以他的家世,怎可能被一个教头威胁?” 张斐道:“依你所言,以他的家世,就更不需要求我帮忙。到底真相如何,还得去调查,只不过,唉,我如今要对付王司农,心有余而力不足啊!” 许止倩迟疑少许,道:“你信我么?” 张斐忙道:“如果你愿意帮忙,那真是再好不过了。” 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