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...啊...轻点...大叔,求你了,轻点...疼啊!啊.....!” “哎呦!哎呦!哎哟!疼死俺了!疼死俺了!” 两个末班小鲜肉躺在屋内,被两个老男人狠狠地揉搓着。 发出杀猪一般惨叫声。 此起彼伏。 异常血腥! 惹得屋外的许芷倩是笑个不停。 半响过后,屋内只剩下了粗重喘气声。 吱呀一声,门打开来,两个老男人一边搓着手,一边从屋内走了出来,一副事后的样子。 许芷倩立刻上前问道:“他们的伤势怎么样?” 其中一个年长的老男人拱手道:“许娘子勿要担心,他们都只是受到一点皮外伤,我已经给他们敷上药,平时稍稍注意一下就行了。” 许芷倩松的一口气,点点头道:“多谢二位。” 又立刻吩咐青梅带这二位郎中下去休息。 等郎中走后,许芷倩轻轻敲了下门。 门直接开了,只见李四顶着一个猪头脸站在门内。 “你怎么样?” “多谢许娘子关心,俺好多了。” “那就好!” 许芷倩点点头,又偏头看向半躺在卧榻上的张斐,“你怎么样?” “放心,死不了。啊...!” 张斐艰难地坐了起来,又瞟了眼许芷倩,“倒是你,要悠着一点,可别把嗓子给笑哑了。” 许芷倩抿了抿朱唇:“你一个大男人这般怕疼,还好意思说。” “且让你嚣张片刻。” 张斐道:“等我伤好了,再跟你吵,我现在要留着力气对付那王司农。” 许芷倩柳眉一皱,“你这不会是意气用事吧?虽然我朝是允许民告官,但你若拿不出证据来,那将会对你非常不利!” 她并不反对张斐采取报复手段,这都已经打到脸上来了,嫉恶如仇的她,当然认为该给予反击,但是她担心张斐是太冲动了,以至于落入对方的圈套中。 张斐眯了眯眼,“放心,我想得很清楚,你等着好了,这回我要让王司农感到珥笔之人的恐惧,以求达到杀鸡儆猴的效果。” 许芷倩震惊地看着张斐。 杀鸡儆猴? 你一个珥笔,拿官员杀鸡儆猴? 会不会是用错成语了? ...... 王府。 “反了!反了!岂有此理!那张三小儿,竟敢诬蔑本官。” 王文善来厅中来回踱步,愤愤不平地骂道。 前来询问的李开解释道:“王司农先勿动怒,我...我也不过是照例询问。” 王文善停下脚步,回身向李开道:“李通判照例询问,那就证明开封府还是怀疑本官,你可知道,这会对本官的名誉造成多大的伤害吗。” 李开报以歉意地微笑,“主要是那张三说王司农你曾在李四一案调查期间,去见过他,并且还威胁过他,我们也不能置若罔闻啊!还请王司农见谅。” 没有证据,他说话也非常客气。 王文善道:“不错,我当初是与他见过一面,但我并非是威胁他,而是希望通过他向李四道歉,当我知道我那外甥干出这种事时,我都恨不得大义灭亲。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,他竟然借此勒索本官,提出高昂赔偿的要求。唉...也怪我心软,我认为此事皆因我家教不严,我也是责无旁贷,故才让我那外甥尽量答应他那些不合理的要求。 但是没有想到,他却变本加厉,又故技重施,想要借再此勒索本官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