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受了太多的苦楚,我舍不得将她外嫁,还是知根知底的比较好。”赵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姜云絮。 这一眼就姜云絮觉得不妙。 “桑怜不是在国公府长大的,不知侯门大院的深沉,嫁去其他人家,我担心桑怜会应付不来。”赵倩茹接了一句,她也亲密的手拉着姜云絮:“桑怜和你一见如故,日后我想让桑怜去玄王府,不仅能照顾玄知,还能和你做一对不分彼此的姐妹。” 姜云絮震惊了,这话都这么直白吗? “三妹妹,这不妥吧?”赵国公夫人被惊了,谁料赵倩茹却说:“桑怜悉心会照顾人,玄知可是大姐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脉了,看着玄知,我总愧欠大姐,若是由桑怜去照顾,我也放心。” 楚玄知的母亲就是赵老夫人的嫡长女,也是先帝的婉贵妃,先帝逝去后,便跟着先帝一块陪葬了。 赵国公夫人脸色隐隐有些难看,好好的姑娘家上杆子给人家做妾算怎么回事儿? 她立即低看了桑怜,只是碍于赵老夫人,不好直接说罢了。 自从桑怜回府,赵国公府所有的好事儿第一个落在桑怜头上,吃穿用度全都是最好的。 这事儿赵国公夫人倒是没有挑剔过,甚至也心疼桑怜的遭遇,给足了桑怜待遇。 可现在看,赵国公夫人觉得有些不对劲,难怪前阵子一向不出门的赵倩茹经常带着桑怜出门,而且还去了楚玄知府上数次。 也怪她大意了,竟没有往这方面想过。 赵老夫人没出声,装聋作哑的手握着一串珠子轻轻的转动。 赵倩茹捏着帕子还在哭,时不时就掉两滴眼泪,美人落泪的确让人怜惜。 可惜了,她不是那个怜香惜玉的人。 “赵三姑奶奶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,桑怜姑娘是国公府表姑娘,身份尊贵,无名无分的去了玄王府伺候,难道不怕惹来非议吗?” 姜云絮故作茫然的反问,她可不想让桑怜进府,就凭她现在这幅表现,不会是个善茬。 留在府上多有不便。 而且楚玄知也不会愿意的。 “怎么就是无名无分呢?”赵倩茹急了,将帕子给拿了下来,没好气道:“你也知身份尊贵,不求平妃,一个贵妾身份是少不了的。” “三妹妹,你糊涂了!”赵国公夫人震惊的是赵倩茹真的把这句话给说出来了,她脸色大变:“这几年你不出去走动, 怎么如此糊涂,桑怜可是好姑娘,好端端做妾做什么,玄王府那么多人,也轮不着桑怜去照顾!” 赵倩茹看了眼赵老夫人,见她不出声,又对着赵国公夫人耳边小声呢喃几句。 赵国公夫人羞红了一张脸,紧紧攥着拳,隐隐呼吸有些不平,她实在受不了现场的气氛了,一把拉着姜云絮离开了。 离开了大厅,赵国公夫人看了眼四周没人,才对着姜云絮说:“我也没拿你当外人,刚才赵三姑奶奶说桑怜服用了药引子,玄王若是想要有子嗣,就必须也要和桑怜……” 剩下的话,赵国公夫人实在是说不出口了。 去豫南,还有蛊的事,姜云絮也没瞒着赵国公夫人,因为楚玄知说过,赵国公夫人是可靠之人。 姜云絮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赵国公夫人后半句话虽然没说,但她明白了。 也就是说,桑怜的身子给了楚玄知,才能将楚玄知体内的蛊给解了。 这叫什么奇葩事儿? “当初赐婚时,皇上曾允诺玄知三年内不准纳妾,说到底也没摆在明面上,只要你点头,这事儿也不是不可,皇上总不会一直盯着谁家后院,这事儿民不举官不究,就差个身份罢了。” 赵国公夫人现在想想,还臊得慌呢。 “姜姑娘,这事儿我事先并不知情,也没法子替你做主。” 姜云絮知道赵国公夫人肯定不知情,她笑了笑,刚要说什么,却瞥见了身后那一抹苏缎。 “桑怜姑娘入府,我必定是不同意的,玄王腿受伤太严重了,这辈子都没可能站立,何必耽搁了桑怜姑娘呢的?” 她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敢小觑了桑怜的手段,一步步的走到这个局面。 令她好奇的是,桑怜又是怎么说服长辈们的呢? “桑怜若是不嫁给玄知,她也活不成。”赵倩茹忽然冲了过来,她红着眼,就差给姜云絮跪下来了:“难不成你要看着 桑怜毒发身亡?” 她已经亲眼目睹了桑怜被蛊虫折磨的满地打滚,浑身滚烫,求生不得的模样。 就这么一个女儿,也是赵倩茹下半辈子的依靠,作为一个母亲,她必须成全。 “桑怜性子安静,不争不抢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