磕绊地回答道:“江警官,我今天去医院复查上次脑袋磕到的地方,能跟你们一起走吗?” 这摆明了就是个不容推拒的请求,江陌有点儿失笑,点头应声的工夫干脆把车钥匙丢过去,觑着半道截住车钥匙的邵桀笑道:“我去拿个材料,上车稍等一会儿。” 哥儿俩对江警官或多或少有点儿成分不同的犯哆嗦,得了叮嘱就乖巧地找车坐好——就是上车之前为争抢副驾驶的位置差点儿动手:韩律是嫌弃昨儿后排座位的臭气还没散尽,邵桀的目的就很直截了当,他单纯地想挨着江陌。 韩律一听这话,当即从后排伸出胳膊,一把勒住邵桀意欲“刑讯逼供”:“老实交代,你小子什么情况?” 邵桀嫌他这张嘴叨叨起来就没个完,眼睛转了一圈儿试图哄骗:“勤俭持家,省打车钱攒老婆本儿,你管我什么情况。” “可拉倒吧你。你这身家省个屁钱……”韩律挠他痒痒,“我说的是你跟江警官,之前吭吭唧唧不承认,这回撞我眼前了,逮了个正着儿,我看你怎么编。” 邵桀不是很怕痒,怔怔地望着江陌先被检验中心跑出来的小法医追着塞了一口面包,然后眉眼带笑地摇头走向停车的位置,忽然就觉得胸口一阵汹涌鲜活的悸动。 这话应该怎么说来着…… “唔……单方面蓄谋了一段时间的……见色起意?” 韩律歪头瞥着他这副突然正经的表情,一时惊诧,感觉牙快酸掉了,扭头看见江警官拉开车门坐进来,一双眼睛瞪得溜圆。 江陌那口面包吃得有点儿噎,跟车上这两位大眼瞪小眼地对峙了半天。 “我这一会儿的工夫是变异了还是怎么着?跟大白天撞鬼了似的,都什么表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