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重,这要是摔了可如何是好。”陆六顺被妻子娇嗔了句,也不恼,还笑着安抚她,“瞒姑是个有分寸的,你瞧她骑的多顺溜,可见她马技不错,别担心。”“哪里能不担心,唉。”自打见了邵韵诗,陆氏的一颗慈母心就此遗落在她身上了。陆六顺笑了笑,“那边还有随从们呢,万不会叫孩子出事的。”陆氏刚得了女儿的心里话,有些事也急着同人分析,便收回了目光,转头殷殷地看向丈夫,红着眼睛,道:“你知道刚才瞒姑同我说什么了吗?”陆六顺见妻子目光殷切,且含着泪光,心头一跳,忙道:“怎么了,刚才说的不愉快?不能够呀,瞒姑是个心地仁善的好孩子呀。”见丈夫误会,陆氏嗔怪地瞥了他一眼,“我女儿当然是个好孩子了。唉,不是这么回事,是,是瞒姑同我说了心事。”说心事?陆六顺起初还不明白,可再看看远处那窈窕的身影,有些了然,叹道:“到底是娘俩,闺女大了,总归是有话不好同别人讲的。”见丈夫如此说,想到女儿一人孤零零地在苏州长大,陆氏的眼泪又下来了。见妻子流泪,陆六顺唬了一跳,忙道:“哎,别哭呀,我说错话了,回头家去了,认你怎么罚都好,只别哭红了眼睛,叫孩子们说我欺负你。”陆氏见丈夫真急红了脸,忙拿帕子细细地抹了脸,这才道:“谁哭了,我这是高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