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冬见狗子想暴起伤人,忙压着声音,喝道:“狗子哥,我是晓冬。”
什么!狗子抬头强自睁开眼一看,还真是。
知道是晓冬,他松了口气,可怕有人追着自己到了这,忙道:“你赶紧走,是不是邵小姐也在这边快,快走,这里不是你们能待的地方。”
黑暗的角落,刺鼻的血腥气,急促的驱赶声,叫人莫名的胆寒。
亏的晓冬自来艺高人胆大,只哆嗦了下,便镇定了下来。
她见狗子说话中气不足,还强撑着推自己,知晓他大概伤的不轻,没能力护着她们。
遂,她二话不说,直接拉了狗子,边走边道:“我刚才查看过了,这里暂时没可疑的人,赶紧随我去那边的车上。”
狗子知道晓冬的能耐,也没多推辞,他也实在是心慌的没力气推辞了,便随着晓冬的搀扶,疾步往汽车的方向跑来。
邵韵诗一直紧张地瞄着四周,见狗子他们已经到了,便帮着晓冬一道将狗子拉上了车。
靠近了,血腥气直接冲鼻子。
邵韵诗往狗子身上看去,衣服上血迹斑斑,有些地方已经干了,叫她心头一突。
知道狗子受伤不轻,且还伤了不短的时间。
邵韵诗忙吩咐晓冬,“赶紧先给狗子喂颗提神的药。”
晓冬早就准备好了,听了,忙往狗子嘴里塞了颗丸药,这药不能用水和,得干噎。
晓冬凑近狗子,催道:“狗子哥,赶紧用吐沫咽下去。”
狗子知道遇上邵小姐,他的伤基本上就没问题了。此时,他人虽有些迷糊,可往日的信任犹在,听了这话,半点迟疑都没有,直接就照着做了。
正在邵韵诗头疼如何给狗子脱衣服查伤情的时候,送人的布飞鸿回来。
看他一脸的汗,知道他是察觉了不妥,这才急着往回赶的。
布飞鸿是循着血腥味跑回来的,他往车里一瞧,多了个人,还是个熟人,眉心一攒。
邵韵诗见此,忙简单介绍了下狗子的情况,便道:“我去前头开车,飞鸿大哥赶紧给狗子治伤。”
晓冬也会开车,忙道:“我去开车,师姐坐着好了。”
布飞鸿知道邵韵诗避讳,忙拦了晓冬道:“你别去,帮我打下手。”
晓冬到底年岁小些,一听愣了下,才回过神来,便讪讪地住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