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了自己一巴掌后,就安静地待着了。不然,王腾铁定不敢放邵韵诗几个单独离开。
回来后,布飞鸿当着邵韵诗就跪下了,非得叫邵韵诗罚他。
邵韵诗理解他的心情,毕竟,调布飞鸿来上海,为的就是护卫她。
可这次的事,实在是怪不上布飞鸿,只能说,她太托大了。
故而,邵韵诗说什么也不肯罚他。
布飞鸿不能原谅自己,又见小姐受伤不能受累,犟了会,便出去了。
他出去,后头的事邵韵诗因为睡着了,便不知晓了。
晓冬老早就想告诉师姐情况了,这会子师姐问,她颇有心事地摇头,“没有,飞鸿大哥好似不能原谅他自己,一晚上都在院子里自罚呢。”
这会子是夏天,虽不冷,可蚊虫多得很。
邵韵诗心头一急,忙道:“你可有给他佩戴了防蚊虫的香包”
晓冬苦着脸道:“我给了,他不要。”
喜妹也缓了过来,凑近邵韵诗,问道:“小姐先别烦心飞鸿大哥,这会子,你觉得身上可好些了”
她这话听来,有些冷情,可大家都知道她的为人,倒也没说什么。
邵韵诗伤的并不重,不过是些皮外伤,上了她自家配置的伤药,都不用再上一次,就完全愈合了。
遂,她摇头道:“都好了,我昨儿只是乏力罢了,你们安心。”
见她脸上气血充盈,晓冬和喜妹这才松了口气。
喜妹看看外头,便道:“这会子还没到用早膳的时候,小姐若是饿了,我让飞鸿大哥出去买。”
想到自罚的布飞鸿,邵韵诗想想,点头道:“也好,你叫他出去买吧。对了,我这伤口可得忌嘴,就买点简单的素粥,你们自己可以买些好吃的。”
在用钱这方面,晓冬重来不和邵韵诗客气,便道:“成,我和师兄一道去。”
见晓冬如此积极,邵韵诗忙喊道:“晓冬,昨儿的事已经有人接手了,你们可别节外生枝。”
晓冬被师姐喊破心思,也没不好意思,直接应承道:“我们就是出去探探消息,不管如何,这人居然敢出手对付小姐,就该得到应有的惩罚。”
晓冬到底是练武的,心性不是一般的冷硬。
喜妹听的这话,虽也称心,可到底怕惹事,忙跟着道:“这里不是苏州,我们还是小心些的好,别给小姐惹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