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的人。” 罗大叔敲了敲烟袋锅,瞪了眼儿子,“你知道什么,世间最常说的是,阎王好见小鬼难缠,秦政委是做大事的人,他那个夫人瞧着也大气,不会说道什么,只小赵怕是有些问题。” 罗丛柏自然受教,不过,他了解秦政委,所以,才放心将小赵的问题交给他处理,想来目前是不会有事的。 日后的事,现在说不好,只能是他再加小心。且,在瞒姑身份这件事上,更得谨慎。 怕父亲忧心,罗丛柏认真地道:“阿爸,你放心,事情过去了,日后我也会小心些的。” 儿子队伍上的事,罗大叔也不好多言语,见他神色平静,想来儿子不会莽撞,便点了点头。 罗大婶不是那等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婆娘,儿子和老伴说话,她没急着插嘴。 这会子听完了,她才压着声音道:“可是东西惹了事?” 罗大叔知道老伴有分寸,也有心叫她日后留意些,便点头道:“嗯,确实惹了些眼。不过,二子已经解决了,这事你别再提,也别挂脸上,可明白?” 这话,罗大叔说的有些重,罗大婶一听就明白了,忙点头道:“成,我知道了。”说完,她又有些后悔道:“都怪我没个章程,现了眼。” 罗丛柏瞧着母亲后悔不迭的模样,心里内疚不已,又怕他们迁怒瞒姑,忙道:“阿爸,姆妈,这事可不能怨瞒姑啊。” 罗大叔还没接话,罗大婶当即就嗤道:“瞎说什么呢,怎么还能怪上送东西的人了,这不是不识好歹吗。” 罗大叔也‘哎’了声,道:“你妈说的对,二子,‘君子’是个什么样,阿爸不知道,也不多说,可该如何做人,阿爸还是知道的,你别多想。” 罗丛柏有些感动,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