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话说到这,罗丛柏皱了皱眉头,多嘴道:“其实,小赵倒是其次,我就怕我们的队伍里,这样的人太多,会叫旁人却步,这样对于我们的党,可是个不小的损失。” 党内这些年,陆陆续续的肃反甄别的运动搞的不少,规模也有些大,总之,失控的时候也多,不由的人不担心。 秦政委是搞政工的,对这些更有深刻的了解,叹道:“是呀!可这个问题,不是一天一日就能解决的,得天长日久的慢慢教育宣传。” 罗丛柏的师傅济圆大师算是老革命了。 这些,罗丛柏本来是无法获知的,可谁叫他有个视他如亲子的好师傅呢,防着他犯错误,将这些事例细细剖析了给他听,以增强他的政治性。 想到这些事例,如今党内高层也还在说。 罗丛柏暗叹了口气,可惜道:“人的思想是极难掌控的,不点滴丁点地进行教导,日后走弯路是必然的。” 他这话,秦政委认同,郑重道:“你说的这个问题,不是你一个人这么觉得,党内许多的老同志也有此呼吁。” 罗丛柏职位太低,够不上高层,只能听着。 秦政委也没让他发表看法,继续道:“唉,好在,前事在鉴,且,激进分子也不占大多数,多教育多宣传定能改好。” 这些算是推心置腹的话了。 罗丛柏点头道:“嗯,教化不是一日之功,如今这只能是慢慢来了。” 秦政委最喜欢罗丛柏这股子豁达劲,带了笑道:“有些话,我也得说说你,若是说的不好,你别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