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丛柏不想瞒姑出门叫人看了去,且,出了侧门,他就上马车了,也没必要多走几步。 遂,他看着俏生生立在眼前的瞒姑,柔声道:“行了,到这就行,外头风野,别吹着了。” 邵韵诗也不会真的立在门外送,那成什么了,想想都有些脸红。 某人提了,她便乖巧地点头道:“成,我不送了,就站这,看着你走。” 一直没说话的晓冬,听了这话,插嘴道:“师姐不送,我去送。” 这丫头,最会破坏气氛。 邵韵诗和罗丛柏齐齐瞪了她一眼。 喜妹也赶紧拉住了要冒头的晓冬,道:“你可别想着出去玩,下河湾那边,还没到去的时候。” 喜妹一句话便戳穿了晓冬的小心思,惹得她噘嘴龇牙地生闷气。 不过,经晓冬这么一闹,气氛倒是好了起来。 时间不等人,这会子暮日已经西沉,再不走,就难走夜路了。 送的东西,都被布一领着人装完了车,只待人到位就可以走了。 罗丛柏不是拖沓的人,知道自己不走,瞒姑是不会回转的,便毅然地转身,出了侧门。 喜妹紧守规矩,一见罗丛柏转过花墙,便跟着去关门。 邵韵诗急忙拉了把喜妹,摇头道:“今儿我在这呢,你不必如此紧张。” 防着家里的下人偷懒或是捣鬼,这处侧门只有两把钥匙,一把喜妹身上,一把布一保管着。 且,邵韵诗还规定了,侧门要谁开谁关。 今儿帮着运东西到马车上,开门的就是喜妹,自然她时刻惦记着关了。 几句话的功夫,外头的马蹄声响起,罗丛柏也喊了声‘关门’。 喜妹忙应了声,便转过了花墙,惹得晓冬嗤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