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前看好的小儿媳妇,这天长日久的比较着,可不好。 遂,她眼珠子一转,道:“我倒是有个法子,你看成与不成?” “什么法子?”罗丛柏素来信服邵韵诗的鬼才,听她这么说,立马眼眸一亮。 见他信自己,邵韵诗心头高兴了几分,道:“叫大叔大婶替这晚妹子,寻个恰当的人家,不就成了。” “对呀!”不过?罗丛柏有些难以启齿地道:“晚妹子正怀着孩子呢,这还有谁诚心要呀?保媒拉纤一个不好,可是要遭人埋怨一辈子的。” 邵韵诗撇嘴,“晚妹子叫的还挺亲。” “听姆妈他们叫多了。”罗丛柏讪笑了声,又厌恶道:“这事怕是不成,田家可不是一般的不讲理。” 见他这么说,邵韵诗没好气地道:“你猪脑子呀,我说做媒,也不是叫大叔大婶明堂正道的去。” 被骂了,罗丛柏也不恼,小时候但凡做的事不入某人的眼,被骂的更多呢,他已经习惯了。 只求,别惹小祖宗生气了,不然,她可不会帮着想点子。 遂,他忙舔着脸道:“你的意思是,叫爸妈他们悄悄地托人办?” 这般一说,他倒是觉得这主意真不错。 邵韵诗给了他一个还不算太笨的眼色。 罗丛柏瞧着她,无奈地笑了笑。 不过,他细细琢磨,也觉得可行,有些激动地跟着道:“这办法不错,如今,缺媳妇的人家多得很,对方若是不介意田晚妹的情况,只要找个妥当人帮着说和,就不会有差漏了。” 见他想的简单,倒也说到些点子上,邵韵诗也不计较他刚才的态度了,摆手道:“这事要想办的漂亮,不留后患,还要看田晚妹自己个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