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些手段,她想害了那个钱通呢。” “杀人灭口?”邵韵诗皱眉道。 罗丛柏见邵韵诗并没因这个消息害怕,大大松了口气,看向晓冬,“别急,细细说。” 邵家可不能犯人命官司,必要的时候,罗丛柏觉得还是要见一见老爷子的。 晓冬知道轻重,忙点头道:“还是那个车妈妈。刚才一出去,我想着百家探不出什么,去白氏那或是车妈妈那,肯定能有所收获,这不便去了车家,……” 见她絮絮叨叨一通,邵韵诗难得心烦地道:“行了,赶紧说重点。” 晓冬这会子已经喘匀了气,吐了吐舌头,道:“那个车妈妈的男人是个瘸子,行动不如便,可人极阴狠,正和车妈妈商议要多少钱,才替白氏办这灭口大事。” “钱通现在关在哪里?”罗丛柏转头看向邵韵诗。 这事邵韵诗并不知道。 晓冬忙插嘴道:“钱通被关进警察局的号房了。” 罗丛柏傻眼地看着邵韵诗,惊讶道:“这,老爷子怎么将他送出府了?难道老爷子还有什么了不得的打算?” 钱通可是和白氏有些暧昧的,老爷子难道不怕这钱通说出些什么家丑来?所以,罗丛柏才疑惑不解。 这事邵韵诗能理解,见木头呆住了,知道他并不知道现行的律法,忙解释道:“私拐良家女子,是要判刑的,除非这钱通豁出去了,不然他不敢乱攀扯。” 邵韵诗的解释,在罗丛柏听来还是不通。他觉得,邵老爷子不会放着个有损颜面的人出府。 罗丛柏眉头深拧,不知如何开口了。 这个话题太过尴尬,不适合未出阁的女孩子们说,更不适合当着罗丛柏这男子面说。 一时屋里有些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