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司,司令……”万副官结巴了。 “哼,我就算是没什么权,弄死他个姓余的,还不是同捏死个蚂蚁般简单。”到底是铁血的军阀,廖司令立马便咬牙切齿了起来。 万副官看着司令,心酸不已,当即同仇敌忾地道:“对,他姓余的难道就没有把柄了,他老子可是咱们扬州城的行商。” “行商?”廖司令感兴趣地看了过来,“说说,他家具体的情况。” 万副官以前也没在意过调查科的小长官,了解的不多,但还是能回一两句的。 “姓余的老子是个跑粮食的贩子,买卖不大不小。”万副官又阴损地道:“要想毁了他,直接从他老子那出手,肯定一捉一个准。” 万副官不是什么好茬,说出的话,自然阴赤赤的,落在这冷飕飕的早上,更添了层森寒之意。 廖司令的书房里没有第三个人。 万副官的话旁人听了或许不适,到了廖司令这,那是相当的满意。 遂,他舒展了下身体,点头道:“成,你这法子好。回头即使那姓余的识相,也得好好派人盯着他家老子。这口气我不出了,谁他妈的都别想过好日子。” 发了一通火,廖司令总算是舒坦了些。 万副官觑着司令神色好了不少,他这才掂量了番,道:“司令,堂少爷那可吃不得苦。咱们是不是先使人打点下?不管他姓余的几时放人,也好叫堂少爷不受罪。” 昨晚,被逮住的是廖司令寡嫂的命根子,当然也是他看重的亲侄儿。 廖司令哪里舍得亲侄儿受苦,叹道:“我这也是想着历练生智,便没插手这次的交易。没想到,好好的事,居然出了这么大个篓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