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韵诗握着手指尖,臊红了脸,不自然地回味了下刚才被亲的感觉。 羞臊间,她都不敢看男人的脸,也就不知道,某个人已经快谢罪自杀了。 罗丛柏久久等不来小女人的呵斥,心头慌乱,只能底下了头,拉了人家的手,想叫邵韵诗抽他一下。 被他这么一弄,邵韵诗回了神,见他大有你不打,就自己来的架势,哭笑不得,再顾不得羞臊了。 知道他是个执拗的人,遂,邵韵诗忍着羞意,轻嗔道:“谁哭了,赶紧地坐好了,我这还有事要说呢。” 一听这话,罗丛柏仿如得了仙乐般活了。 他激动地猛一抬头,正好看见那张似喜非喜的俏脸。果然,瞒姑虽羞恼可没发怒,他这关算是过了。 知道没闯祸后,罗丛柏则回味起了刚才那一吻,心头荡漾的整个人都快飘了起来。 他这样,被他紧紧拉着手的邵韵诗,如何能不知道?过了刚才的震惊之后,她心里其实也是有些淡淡的喜悦的。 遂,她娇嗔道:“能不能正经些,我这真有事要说。” 罗丛柏见小女人皱鼻子,知道她这是要恼,忙讨好道:“你说,我听着呢。”说完,他还又认真地道:“我再没有比这时候更正经的了。” 这话?邵韵诗琢磨完,认定这确实是情话。 这般一想,她不由的细细地看着眼前的人,还是那个木头。只不过,随着年岁阅历渐长,气势变了,憨厚中多了睿智和冷冽。有些叫人移不开眼呢。 心头酥软,暗道,她的木头不知在什么时候居然成长如斯了。 时间不允许刚刚定情的俩小多旖旎,邵韵诗快速地收敛了心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