躁。 “再说了,罗小子算不得外人。”老爷子给了女儿一眼,“放心,露不了怯的。” 见父亲如此说,邵兰香只得作罢,想着有什么话,回头好好交代一番侄女就是了。 赶回槐园的邵韵诗和罗丛柏不知道,他们已经引起了小姑姑邵兰香的怀疑。 一路奔回了槐园,罗丛柏才露出轻松的表情。 邵韵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“也有你怕的时候?倒也是,当着爷爷你也敢瞎掰,回头穿帮的话,你想想怎么往回找补吧。” 罗丛柏哪里是替自己担心,他后怕,不过是怕自己对瞒姑的心思,被老爷子和邵兰香发现。 见瞒姑不懂,他便也不提,坐好后,只安抚道:“我的话虽不实,可也不全是瞎话,大师伯确实给我传过信,邵家的事,他且关心着呢。” “啊?还真有这事,那你师父呢?”邵韵诗奇怪道。 罗丛柏摇头道:“师父行踪不定,我也就在前些时候收到过他的信,你家的事,他并不知道。” “那你还敢说师父交代的。”邵韵诗没好气地白了眼某个胆肥的男人。 女子娇俏眉人的白眼,可爱的花都能羞臊。 罗丛柏就被这样的瞪眼,酥麻了心神。 邵韵诗回了槐园,也松懈了下来。 她斜靠着暖榻,见男人只傻看着自己笑,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脚,“问你话呢,你怎么就敢瞎白扯济圆师父了?” 罗丛柏回神,笑道:“怕什么,不还有大师伯顶着吗。”他这话有些欠揍。 “你敢肯定方丈大师不会露馅?”邵韵诗立马心急地反问。 “放心,老爷子不可能为这个去问我大师伯。”罗丛柏见小女人又瞪眼,忙坏坏地道:“就算是问了,你觉得,我师父和大师伯能不替我圆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