诽,若是说出口,铁定要挨啐。 邵韵诗不知某人的脑回路,见他居然敢不回话,光叹气,火的伸腿就是一脚,“说话呀,谁叫你这么不听人言,瞎寻思的?” 罗丛柏长腿一伸,乐道:“不解气的话,再踢一脚。” 邵韵诗见他照旧无赖,只得缓了气,道:“这事不是你耍赖就能成的,你能确定你的心意永远不变?无论前路出现什么样的磨难阻碍。” “能。”罗丛柏愣了下,就道:“我这么说,或许你不信,可我就这么肯定。” 邵韵诗冷眼看着,不知所思。 罗丛柏看着邵韵诗,有着些些的伤感,“你,还是太小了些,唉。” 有时候,男人莫名其妙的话,往往能得来意想不到的效果。 这不,邵韵诗听了罗丛柏的你还小论,傻了眼。 她看着叹气懊恼的男人,不明所以,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好说?不然这么急做什么?” 罗丛柏早知道小丫头敏锐,所以才一直藏着心事,不想,还是被她看破了。 可这些事说给她听,也只能叫她,跟着白担心罢了。 默了默,罗丛柏抹了把脸,道:“没事,有趟差事怕是要走很久。我怕我不在的这段日子,你,你会被人抢走了。” 这段话,他说的艰难,倒是叫邵韵诗动容了。 看着他,邵韵诗低声道:“你也忒急了些,若是,若是我不乐意,你该怎么弄?咱们往后又该如何相处?” “这么说,你是真乐意了。”罗丛柏只听的‘若是’两字,当即两眼放光,一扫颓色。 要知道,刚才他一直强势地主导着谈话的方向,强加给瞒姑意念,可到底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