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小姐生病,便执意领着老婆子们四处搜捡。 这就算了,她嘴里还不干不净,就差直接说小姐得了相思病什么的。 当时的场面,由于两方的对立,一时,差点失控。 后来,晓冬见小姑奶奶来了,便机灵地顺势那些栽赃的东西,塞到了白氏的袖笼里。 更是在推搡间,晓冬让这些东西直接掉于小姑奶奶的眼前。 东西一露出来,大家都不是个孬的,当即谁都明白了这里头的事。 小姑奶奶立马将白氏很是一通损。 喜妹觉得,若不是碍着小姐的名声,小姑奶奶八成能扒了白氏的皮。 就这么着,小姑奶奶也在老太太跟前狠狠地告了一状,叫白氏禁足于屋内了,连她的大外甥那都不能再去。 想到这,喜妹倒也觉得有几分解气,“这次老太太倒是没护短到令人生气,但愿她能一直关着白氏,没得叫人看了心烦。” 邵韵诗淡淡地瞥了喜妹一眼,冷嗤道:“老太太这么做,可不单单为了给我出气。” “啊?”喜妹不明所以。 邵韵诗冷了眼眸,“老太太只是顾念邵家的名声。若是邵家出了个得了相思病的孙女,你觉得老太太能有颜面再出门?” 喜妹一想,还真是,不由地叹道:“还当老太太总算是看透了白氏呢,原来还是只为了自己。” 这些事说起来就糟心,不提也罢。 收了心神的邵韵诗,放下手中的书,看了眼屋外有些刺眼的日光,道:“今天日头不错,将屋内的被褥什么的晒一晒。过年忙的时候,估计要顾不上了。” “那小姐的书,要不要也搬出来晒一晒?”喜妹也乐得不再提早前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