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才师姐可是交代她看好伶俐的。 见师姐瞪眼,晓冬知错地低了头,羞愧道:“我见她老实站在屋里,也就没再留意。” 喜妹倒是接了话,“她说自己肚子疼,我就放她出去如厕了。” 原来如此,邵韵诗点头道:“知道了,不过,晓冬,你该当记住我的话,日后再不能犯了。” “可不是,今儿若不是我在这,麻烦多了去了。”说着话,罗丛柏打西侧间出来了。 见了他,邵韵诗忙丢下要办的事,急急地道:“扰了你休息了吧?唉,没想到邵二小姐如此执拗,非得进屋说话。” 罗丛柏见她皱眉,心疼不已,“没事,我身体棒,小眯一会就行了。” 邵韵诗细看了看他的脸,确实好多了,也就安心了几分。 罗丛柏安抚了邵韵诗,便直接不客气地对晓冬道:“你去小隔间的暖阁细细查查,那丫头进去过。” “什么?!”喜妹和晓冬皆大吃一惊。 邵韵诗则了然地道:“我说今儿邵秀雪玩的哪一出,原来是使了计‘明修栈道暗度陈仓’的把戏。” 啊?晓冬挪不动步子了,好奇地问道:“师姐,这话怎么说,难道刚才邵二小姐说的话都是假的?” 喜妹跟着也道:“那小姐还答应她帮着说和?” 喜妹脚扭到了,根本没瞧见桌子上的照片。 不过,她也知道那些东西必定对小姐不利。所以,当时才一直没敢多出声。 邵韵诗摇头道:“其实,邵秀雪若是真想跟着赴宴,直接找了小姑姑说,按着小姑姑疼爱侄女的心,必定不会拒绝的。” “那她若是知道凭自己就能办成,岂不是要气死。”晓冬得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