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即使如此,邵韵诗自认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便冷笑了声,放下茶盏,抹了抹嘴角,“闫家表兄表弟多着呢,二少爷也是各房头都有,难为妹妹想起了哪一个?” 这话可不好听。不过,邵秀雪到底不是正经世家小姐出身,又接受的新学,男女同学间见见面说说话并不稀奇。自然,就听不出长姐话里的暗讽。 遂,她只冷眼道:“姐姐就别装了,还能有哪个,不就是闫族长家的闫越少爷嘛。” 邵秀雪说完,就等着看邵韵诗变脸了。可惜,她注定要失望了。 只见,邵韵诗不摇不动地道:“不是姐姐说你,闫族长家的二少爷同咱们虽算表亲,可到底不实在。” 话未完,她又叹了声,责备着,“妹妹这么大刺刺地将个外男挂嘴边,可不是端淑女子该做的事。” “哟,姐姐这会子倒是假道学上了。”邵秀雪冷嗤了声,“不知看了这个,姐姐该说些什么的好。” 邵秀雪也不提叫丫头们出去了,直接自口袋里拿出了个信封,扔给邵韵诗。 邵韵诗一时也猜不透邵秀雪来的目的,就更弄不明白信封里的东西了。 不过,她半点不好奇,口舌上也不孬,直接淡淡地道:“你还是收起来的好,我没兴趣看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。” “呵,来路不明的东西。”邵秀雪冷冷地盯了眼邵韵诗,“我看姐姐也别端着了,看看为好,不然我可不保证日后会出个什么状况?” 晓冬在一旁早就忍不住了,一把撸起了信封,掂了掂,道:“这么重,该不会是什么暗器吧?” 这信封确实厚了点,不过暗器?这死丫头不仅胆子大,脑子也不灵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