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短的,此时,已然胆怯了,“那,那就先不说。” 钱爷见他总算被说通了,心头暗暗庆幸,亏得今儿他偶然间碰上了白管事,跟着他到了这,不然,可就麻烦了。 想到自己所谋的大事,钱爷突然面皮一紧,邵家在自己没成事前,是半点风浪都不能有。 遂,他直接拽了把一脸遗憾的白管事,出了邵家。 俩人来去皆隐秘。 正巧,天冷,后院下人通道处,更是阴冷,人迹罕至。 所以,俩外人来去皆没引起半分波澜,唯留下一地的落叶,打着璇儿飘走。 与后院寂静处不同的是,邵家槐园此刻正不得闲。 邵韵诗被百二娘请来后,望闻问切了番,便采取了不少的施救措施。 一屋子的人,个个秉着气,只怕打扰了她。 一番动作后,邵韵诗摸了摸小金铃的耳朵,见温度正常,这才吁了口气。 她对一脸紧张的众人,道:“再服下一贴药,大概就能醒了。” 百家住的宽敞,小金铃又时常小大人的样子,故而她是一个人独住的。 此刻在她屋里的人,就剩下邵韵诗主仆,外加一个百二娘。 百二娘正拉着女儿的手,听的这话,含着泪道:“谢谢小姐了,若不是小姐出手,小金铃真就遭罪了。等她好了,我让她给您磕头去。” 邵韵诗扶着喜妹的手,站了起来,笑了笑,道:“只要孩子能好就成,不用磕头,如今新时代了,不兴这个。” 百二娘嘴上虽应着,可心里已然打定了主意,只等女儿好了,就给小姐磕头去。 邵韵诗给小金铃看病,颇费了些神,这会子也没什么精神同百二娘絮叨,只道:“你过一会子去后头拿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