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呀,闫家内乱,阿彪该倒霉了。 同晓冬说了这么多,邵韵诗突然灵光一闪,“你说,老姑奶奶突然离开苏州去上海,根本就不是为了闫翠玲的婚事吧?” “啊?或许吧。”晓冬不知。 书房内,升腾的轻烟,氤氲了少女们的狡黠。 随着晓冬疑惑声落,邵韵诗眼眸中精光一敛,“晓冬,老姑奶奶去沪上,并不单为了闫翠玲的事,而是为了避开闫家的内乱。” “啊,我们走的时候,闫家还好好的呀。”晓冬有些糊涂了。 “八成是闫丛要回来了。”邵韵诗笃定地道。 邵韵诗的话听起来无厘头,可耐心一想,还真有几分道理。 晓冬脑子动了动,“那大孙氏是投靠了闫丛?还是,不,不对。” “什么不对?”邵韵诗奇怪地看向晓冬。 晓冬皱眉道:“闫彪哥说,闫越追着师姐胡闹,是柏氏出的馊主意。” “未必,闫越本来就是个疯子。”邵韵诗摇头,“老姑奶奶和闫表舅还立着呢,柏氏还没胆大到这等地步。” 晓冬急道:“师姐,阿彪哥说,柏氏可能看上了师姐的钱,想借助师姐的钱财,替她们争家主,出一份大力。” “你们操的心可真多。”邵韵诗皱眉,又道:“柏氏的娘家可是后起的大商家,不会缺我那点钱,她或许想借势?” “借势?谁的势?难道是邵家的?”晓冬对邵家并不十分看好,其实,她更看好陆家,那才是真正有钱的大资本家。 邵韵诗点了点晓冬的额头,啐道:“别眼里没人,邵家有的能量,可不是金钱能衡量的,不然,康司令怎么这么礼遇咱们家,还逢宴必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