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意不去,邵韵诗挥手让喜妹退下,笑着对姑姑道:“没事,不疼的,就喜妹大惊小怪的。不过,姑姑,您今朝是怎么了?” 这么一闹,邵兰香的燥火早就散了,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失衡。 遂,她苦笑了声,拉着侄女的手,叹道:“瞒姑,你在苏州受了那么大的委屈,为什么不同姑姑说?” 这话?邵韵诗疑惑道:“姑姑你今儿是怎么了?苏州,苏州能有什么委屈?” 见大侄女一再追问怎么了,怎么了,邵兰香很是无奈地斜了她一眼,“你这丫头,还不说,姑妈的信今儿刚到,我可是看着了。” 邵兰香本来去寻阿爸谈姆妈问题的,却在阿爸处,意外地获悉了苏州的情况,便又转道来了槐园,还正好瞧见了邵秀雪的跋扈。 “咦,老姑奶奶来信了?”邵韵诗并不知道小姑姑这一早的周折,听了这话,一惊,“这都快过年了,不该来信呀,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老姑奶奶还好吧?” 邵老姑奶奶对邵韵诗来说,相当于父亲母亲,乃至一切亲人的角色。 姑孙俩个相依为命了将近十年,感情可想而知。 邵韵诗这一连串的问,可见有多着急。 邵兰香见大侄女紧张成这样,有些心酸,拉了她的手,轻拍着,安抚道:“瞒姑别怕,没事,姑妈没事,她写信是来商讨你年后去留的事。” “哦,没事就好。”邵韵诗吁了口气,“对了,信是打上海来的,还是苏州那边?” 邵兰香摇头,“信打哪发来的,我没留意,回头再去阿爸那问问吧。” 邵韵诗有些遗憾,皱眉问道:“商讨去留?这又是怎么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