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邵韵诗一路走来,手自然就冷了些。 邵兰香心疼地捂着,“你怎么不带个手捂子。” 邵韵诗矜持地微供着腰,耐心地解释着,“我不冷,姑姑别担心。” 她言语温柔又真挚,叫人莫名多了好感。 且,她知道老太太不喜人穿的素淡,遂,今儿特意打扮了番,人瞧着精精神神的,看着十分的喜兴。 别说老太太瞧着满意了,邵兰香更是欢喜得不行。 她拉着邵韵诗,夸道:“瞒姑今儿这件短袄不错,还绣了连枝蔓的小碎花,你自己绣的?” 屋内暖和,邵韵诗早脱了外头的缎面棉披风,这不,就露出了里头的短袄。 这件衣服其实不是邵韵诗自己做的,而是远在青岛的陆氏娘亲,她入冬前派人送到苏州的。 绣花当然是陆氏自己弄得了。 这话当着邵老太太,邵韵诗是万万提不得的。 遂,她掩饰地道:“不是,姑姑今儿瞧着有些累,可是昨儿睡迟了?” 邵兰香本还喜气的脸,一听这话,垮了一半,道:“可不是,若不是今儿一早有约,我定要睡到中的。” “姑姑的事,可还顺利?”邵韵诗乖巧地立到邵兰香的后头,帮着她插戴首饰。 小翠腾出了手,忙告罪一声,出去帮着摆弄早饭了。 邵兰香对大侄女的眼光可是信服的,随着她摆弄,“外头的事,不是一次两次能成的,你就别操心了。” 邵韵诗不是那不懂事的,听了,再不多嘴,只专注地给姑姑打扮。 小翠转身再进来,一瞧,立马赞道:“到底是韵诗小姐,眼光了得,夫人这么一收拾,好看得紧。” 邵韵诗正好也收尾了,笑着道:“姑姑快看看,可合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