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真没成?你可别骗我,这话回头见了你师父,我会好好问问的。” 罗丛柏没骗人的自觉,极其认真地点头,“您问吧,我怎么可能骗阿爸。” 见他这样,罗大伯有些迟疑,“你小子,别不是仗着你师父忙,我找不着人吧。” 罗丛柏忙摆手,“哪能,阿爸,我这内家功夫可是少林绝学,等闲人到了我这个年纪,也才成了个五成,就我的成就已然算快得了。” 儿子这话带着几分骄傲,罗大伯不说信还是不信,只瞪了眼儿子,暂时先放下这事,转而问道:“外头形势不好,你们这回算是躲难,还是?” 罗丛柏一行回来也是偶然,且也才一天。 想想昨夜的惊险,罗丛柏咽了口口水,“秦政委的伤怕是要一直在这养着,至于我……” “怎么,你还要走?”罗大伯一下立起了身子。 想到外面的形势和上头的密令,罗丛柏眉头死皱,“怕是要走,不过,不会走远,阿爸安心好了。” “那这年也不能在家过了?”罗大婶一下转了进来。 知道老伴会偷听,罗大伯也没吃哒她,只盯着儿子等话由。 部、队上的事不能多说,罗丛柏只得道:“我争取在家过年。” 罗大伯日日出去卖菜,多少知道点外头的消息。 他看了眼儿子,压着声音道:“听说沪上即将开战,倭人的大炮船都压上了长江,对南京威胁极大,你们这是要去那?” 罗丛柏知道自家父亲不是那等无知之人,他看了眼母亲,这才道:“嗯,暂时是这么打算的,不过,也不是去正式参战。” 罗大婶听了,已经有些站不住了。 罗丛柏忙走过去,将姆妈扶到床边,坐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