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的疼,她很是瞪了眼一旁垂头不语的白氏母女二人。 按着她的脾气,今儿铁定要当着女儿的面收拾这俩,可想想儿子那个软耳朵,要面子的,只得顺着女儿的意,先咽下这口气了。 遂,邵老太太无奈地虚咳了声,冲着女儿道:“行了,你的心意我知道了,不会叫你为难,更不会为了这俩孽障,搅了大家的兴致。” 老太太这话很是叫白氏母女没脸,可母女俩个,如今是半分不敢再反驳,心里压抑着的怨毒,多得都快溢出来了。 安坐一旁的邵韵诗瞄了眼白氏母女,不喜地蹙了眉,暗道,老太太放纵太过了,这俩个可不会见好就收。 白氏母女俩自然不会觉得轻放了她们,反而觉得人人都在取笑。尤其是对安坐一旁的邵韵诗,母女俩怎么看,都觉得她是幸灾乐祸。 更甚至,觉得邵兰香如此给她们没脸,就是邵韵诗挑唆的。 如此,倒是应了邵韵诗,会被迁怒的梗。 邵老太太骂完人,见母女俩并不敢再犟,倒是松了口气,怒也散了些。 邵老太太的怒气未全消,屋里有一个算一个,都不太想出声。 邵兰香这个当女儿的,自然是首当其冲地出来善后,“索妈妈,你带俩人进来收拾下。” 索妈妈早就候着了,一听,忙拉了藕香一道进了屋。 微低着头,她一眼就扫到了地上的碎瓷片,庆幸,没叫粗使的妈妈们进来。不然,极爱脸面的老太太怕是要迁怒自己了。 邵老太太见是她们俩进来,赞许地看了眼索妈妈。 屋里有人收拾,走动间有些乱。 邵兰香已然靠着母亲坐下。 邵老太太瞧着乱糟糟的,皱眉,便转脸对女儿道:“我这里也没什么事,你是先休息一会,还是去见你父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