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避免。” “这么严重了?!”喜妹放下托盘,忙忙地奔到小姐身边,凑头往报纸上瞧。 邵韵诗索性将报纸递给了她。 喜妹下意识地接了报纸,才知道自己做了蠢事,“我认识不了几个字,还是小姐给我说说吧。” 晓冬对外头的事甚是了解,直接接过话茬,“我听说,沪上那边,同倭兵对峙的十分紧张,各个街道港口都戒严了。” “戒严了?也不知布一叔怎么样了?”喜妹担心道。 “亏的布一叔去的早,不然且进不去租界呢。”晓冬皱眉,“不过,这要出来,怕是有些困难了。” “倭兵和沪上驻军剑拔弩张的,这一仗不好说呀。”邵韵诗断言。 这话叫喜妹吓了一跳,“啊!这么严重,老夫人可还在那呢。” 她口中的老夫人,指的是闫家的老姑奶奶。 喜妹的娘是闫老夫人的陪嫁丫头,喜妹实际上算闫家人。 “什么!”邵韵诗大惊之下,人都站了起来。 晓冬也一把拉住了喜妹,“你把话说清楚。” 喜妹说漏了嘴,垂着脑袋,无所适从。 邵韵诗缓了缓神,皱眉看向喜妹,“老姑奶奶不是答应我,今年不去沪上的吗,怎么回事?” 倭人陈兵沪上的吴淞地区,局势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。 邵韵诗便是因为这个,才提前回的扬城,不然,此时还在苏城陪着老姑奶奶做针线呢。 如今,知道老姑奶奶居然不在苏城,心里那是火烧火燎的。 她语气严厉,喜妹有些害怕地背着身体,躲一边去了。 她这样,叫邵韵诗气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