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你想以此赚钱,只怕不是那么容易。”张贲说,“你得先过了女人这关,还得搞定那群读书人。而且,大明女人的钱,也并不像我们那时候的女人好赚。” “怎么读书人什么都要管?” “怎么你什么都想发明?真当自己是文西啊!” “我……我这不是想着造福妇女么?” “你又说为了赚钱!” “赚钱和造福姑娘们,不矛盾吧?”林鳞游说,“而且我赚了钱,还可以进一步造福姑娘们,尤其是,教坊司的姑娘们……” “收手吧阿祖!”张贲无奈摇头。 但林鳞游执意想尝试造这玩意,他也没法阻拦,心想这就是闲的,给这家伙找点事情做做就行了! 后来这种干净又卫生的月布还真被林鳞游造出来了——虽然并未推广开来,只是给小妹越容和教坊司的几位要好姑娘试了试——后来,建奴入关,文献资料均毁,仿佛这月布从未出现过,仿佛他们,也从未来过…… 这是后话,按下不提。 …… 一大早,天还蒙蒙亮,杨放和狸花猫打了起来…… 这狸花猫被几人养得圆滚滚肥嘟嘟的,一身皮毛油光水亮,双眼犀利有神,一看就有种背负了好几条狗命的大哥风范,林鳞游他们都很喜欢。 狸花猫面对杨放的追打,身手敏捷地窜上了房顶——果然像张贲一样,肥胖的身子轻功倒好——对着杨放生气地喵了一声。 “三弟,三弟!一大早咋跟猫儿干起来了?”张贲披衣从房间走出。 “这畜生,钻完炉灶钻我被窝里!搞得老子一身灰!”杨放提着绣春刀,气呼呼地嚷。 “你小点声,别把姑娘们吵醒了……”张贲看见林鳞游从二楼探出脑袋来,脑袋上还沾着几团棉花,“你们俩就不能让为父省点心?” “大哥,这玩笑,可一点都不好笑。”杨放拉开院门,顾自走了。 张贲抬眼,正与林鳞游的目光对上。 林鳞游摊摊手,表示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回事。 以往,杨放也是很疼这只猫儿的,这可是他和任苒爱情的结晶见证啊! 莫不是,三弟在原千户所受了委屈,被人穿小鞋子了? “你特么滚下来,一大早,搞什么卫生巾!”张贲指着林鳞游喝道。 “大哥,不至于……”林鳞游走下扶梯,“我就做做消遣,不至于发飙吧?” 张贲猛得掀开自己披在身上的棉袍,露出了下身兜着的“尿布裤”…… “这玩意,你给我穿上的?!” “我……就是想让你帮忙做个初代产品测试,看看侧漏不侧漏……”林鳞游忍着笑,“昨晚你睡太死,我就只好替你穿上了……怎么样,昨晚睡得可香?有没有漏出来?是否体验到了,婴孩般的睡眠?哎呀!我突然想到,我还可以做出面向我们男人的产品,这样就可以免去冬天起夜的痛苦了……” 张贲伸手扯下身上的“尿布裤”,狠狠甩向林鳞游的脑袋;林鳞游一侧脑袋,灵巧地躲过了;张贲气不过,又上前追打起来: “你来,让我舒适舒适你的心扉,看看你脑袋侧漏不侧漏!体验一把飞一般的感受!” 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