率都很高,在飞贼届名声那是响当当的。可见拥有一门技术是多么重要,不像其他偷儿,见了好东西都不知道。 也不知道纪纲是看上自己“穿窬攘窃、窃玉偷香”的本事,还是古董字画的鉴赏能力? 抑或,兼而有之? “真的很美?”不管怎么说,纪纲对自己有恩,而且还是个爱才之人,不像李增枝,用完了就把人给甩了。 “美翻了!”大头鳙说,“穿的道袍都这么美,要是换上别的衣裳……啧啧!” “不是朝天宫道录司的人?”蒋画谨慎着问。 “穿的不是朝天宫的道服,应该不是。”大头鳙说,“蒋爷,赶紧的吧!一会儿人走了。” “你知会两个相熟的校尉,以锦衣卫缉事的名义,先将她带到我这儿来。别闹出太大动静。”蒋画说。既然已经投入了纪纲门下,结识几个锦衣校尉,也是很有必要很正常的事情。 这么久以来,典当铺的生意银钱账簿什么的,也一直都是跟纪纲手下的校尉对接的。 大头鳙领了命,乐颠颠急火火地带了两名校尉往街上跑,却是扑了个空。 “人呢?”大头鳙揪住了瘦田鼠的衣领。 “走……走了!被人带走了。”瘦田鼠甩开他的手臂,慌张且生气地说。 “你咋不拦着?被谁带走的?你没亮出蒋爷的名号?” “亮什么亮?拦什么拦?”瘦田鼠嚷道,“阳武侯亲自带走的人,我敢拦吗?” “阳武侯薛禄?” “不知道,反正街面上的人都说什么阳武侯,”瘦田鼠说,“那么大阵仗,别说我不敢拦,那也得拦得住啊!” 阳武侯今年都五十多岁了,没想到宝刀不老,兴致还可以这么高! 大头鳙暗暗懊恼:这下好了,讨赏不成,说不定还得领一顿责罚,身边这俩校尉肯定会报给纪纲知道的啊! …… 打扫着屋子,林鳞游从空房间搜罗出一张“布政使司官契纸”的红头房契: “大哥,这是何物?你跟我解释解释呗!”他将张贲拉到一旁。 张贲神神秘秘的:“不要声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