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尉使了个眼色,校尉们会意,提刀朝王夫人和王女走去。 “下手轻点。”张贲吩咐一句。 百户大人的话,校尉们还是要听的,于是遵从吩咐,将正哭得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两个女人架起。 王夫人挣扎得比较狠,所以两名校尉一左一右使了些力气将她拖了起来。 王女似乎还挺配合,另一名校尉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她拖了起来,与其说拖,不如说搀扶,她更像是自己站起来的。 王女抹了抹眼泪,抢先走在了前头,校尉提着刀跟在后面,盯着她婀娜的身段瞧个不停,方才那短暂的肌肤之亲,女人特有的脂粉与体香混合的味道令他有些意乱情迷。 沈文度笑了笑,侧过身将大门让出来。 王女本来默默走着,突然疾趋两步,俯身拾起地上的钢叉,蒙头懵脸对着离自己最近的锦衣卫就是胡乱一叉捅去! 但听林鳞游一声大叫——离王女最近的,不巧正是他这个倒霉孩子。 因为王女是俯着身子捅的,这一叉子,正捅在林鳞游的腰上,幸好穿了皮甲,也幸好这姑娘身子骨弱加上哭了半天没什么力气,所以只伤了点皮肉,未伤及内脏腰子。 押着王女的校尉赶紧上前擒住了她,夺过钢叉,惊慌失措地望着林鳞游:“大人……您没事吧?” 林鳞游看着王女,见她红肿的双眼里满是恨意,像是要把他给吃了,遂又转过头去,不忍跟她对视。 校尉押着王女和王夫人下去了。 “你们锦衣卫,都该死!”院外咬牙切齿的怒吼传来,听声音嗓子已经哑了。 沈文度看一眼林鳞游,又是一笑,好似幸灾乐祸,袖袍一挥,踏着悠闲的四方步往院外走去。 “二弟……”张贲走上前来。 林鳞游摆摆手,怒瞪着沈文度的背影。 这人模狗样的东西!真想扑上去揪住他的头发将他压在脚下海扁一顿! 然而,他终究没有扑上去揪住他的头发将他压在脚下海扁一顿…… …… 会有机会的! 我不想等太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