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自己而言,是比大明王朝的其他人更具危险性的。 回想和张贲相处的两个多月,自己应该没有暴露外来户的痕迹。 这时候谁在暗处,谁才是更有优势的一方——这就是狼人杀的游戏规则! 虽然还不确定,张贲究竟是不是穿越者。 但同样也不确定,他,还有密室那两人,是不是自己这一方? 想要获得狼人杀的胜利,首要原则,就是隐藏身份! 此时张贲已望向了他:“二弟,你在想什么?” 迎着张贲炯炯的眼神,林鳞游笑笑:“我在想,大哥你说得对,也许,那俩词是方言也说不定,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呈上去,对升官发财,并无用处。” “但也不必撕了吧?日后调查清楚补上去不就行了?”杨放说。 “行了!三弟,二弟,今日就到这吧!喝酒去?”张贲说。 “我……我就不去了。”林鳞游说。 张贲也没有勉强:“二弟这是又要去教坊司找你那余姑娘?那三弟咱俩去!” 望着张贲的背影,林鳞游心想杨放说的是对的,不必撕了,张贲此举,显然有些操之过急欲盖弥彰了,他是想保密室那俩人,还是别有他意? 来到教坊司余妙兰姑娘的房间,却不见她的身影。 时值深秋,房间正中的白云铜大火盆内燃着寸长银炭,倒是温暖如春。 教坊司其实就是一所监牢,里面关的都是罪臣俘虏之女眷,她们能享受到这么好的生活条件,倒是沾了像林鳞游他们这些狎客们的光。 虔婆孙姑姑亲自带着两个小龟子给林鳞游端来热茶热水,陪着笑道:“总旗大人,您稍坐会儿,兰兰在隔壁厢陪几杯酒,马上就过来。” “岂有此理!我银子可没少你的!我既包了她,怎么又让她去陪侍其他客人?” “我的总旗大人,您稍安勿躁,隔壁坐的,可是运河河道监管大人哪!”孙姑姑说挥舞着帕,:“您要知道,疏浚运河可是事关圣上迁都的大事!李大人硬要兰兰陪两杯酒,我……我也不好说什么哪!” 林鳞游可不惯着她,大踏步走出去,伸手就推开了隔壁的房门…… 却不知,这一推,竟还推出事来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