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仇公子护卫,我听宝二爷有言,其人早与薛蟠有隙,若我不上去,薛蟠只怕会真的陷入危亡之间,他那身上伤痕本就有之…… 至于贾蓉之目的为何,我想该问问珍大爷!还有那被仇家公子取走之宝珠,可是价值不少,仿若平白送之,这个空白,该是宁府考虑怎么添上空白才对!” 贾峥这么一说,贾宝玉几人再将细节回顾,时观薛蟠事,面对贾峥,心道:原来如此! 而听贾峥论起为仇家夺走的宝珠,贾珍突然想到什么,看向贾蓉和贾蔷,那目光变得如刀子般,心情瞬间难以平复,便是连贾峥接下来的话,也没来得及阻之。 “事关醉花楼里正常比斗的其他人……”贾峥于此,念及贾珍所述,实则不知道揍得谁是皇子,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“意外”,接着沉吟道:“都是对方主动上来,愿打服输,真要出了事,自是一人做事一人当,与贾家何干?” “所谓盗取宁府钱物,君子爱才,取之有道,真需钱资,我有无数法子,何以此侮辱我?事涉尤三姐,我想,珍大爷当知自己做了什么,缘何来污蔑我清白?” 说到这里,也差不多了,贾峥复朝向贾政等人,又一礼,斩钉截铁道:“宁府之内,甚至是二府之内,是有豺狼鼠辈。但自今日起,我与贾府再无关系!而于其中,可若不去之,将来必生灾患,勿谓言之不预也!” 当再度看向脸红脖子粗的贾珍,知之还要说些什么,贾峥迈出一步,道:“我平素行事,只求仰不愧天,俯不亏于地。我所作所为,与我相交之人,自知如何,再者,岂容你来评判?” 贾珍闻声,登时怒极反笑道:“方才种种,皆是一派胡言!且好一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能与你交友者,当一丘之貉,有什么好人?今日你走得了?” 正这时,一道焦急声音传了进来。 “忠王小世子,携宣南王,神武将军之子……说是前来拜访友人贾峥……贾公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