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,甚至基业与兵马,俱是难得保全哪!” 听到黎维祚这番催问,四人面面相觑,却还是沉默不言。 最终,还是郝永忠闷闷开口:“黎侍郎,话虽如此,但夔东毕竟是我等血战得来之基业,若是一言便弃之,就此南窜而去,本侯心下,实是感觉太过可惜……” “是啊,若是我等最终能抵御住清军的进攻,能在此地继续发展下去,又何必一定要去滇南呢?”刘体纯犹豫回道。 “本侯亦这般觉得。”袁宗第亦道:“有道是,守生不如守熟,我等对于夔东之地已是极为熟悉,在此发展当是更为顺当。若这般匆匆抛弃基业,就此南遁而去,就算最终能顺利抵达滇南,这一路上的兵马损失,定会极为惨重。这样的话,只剩我等一众光杆,又奚有何为。” 见众人俱是表态反对,黎维祚心下忧急如焚,一张面孔更是扭曲不堪。 他大声道:“诸位头领!太子殿下说过,现在局面如此艰危,只怕是清虏下定决心,要将夔东据地一举铲除啊!各位纵是想要继续守下去,都是极难成功的。若兀地在此强撑,只怕最终夔东基业尽覆,诸位头领兵马尽丧,岂不是给我大明造成了更多更大的损失么?” 黎维祚急急相辨,刘体纯袁宗第等人却依旧一脸犹疑,将他急得不行,却又说不出甚么更好的相劝语话来。 没想到,就在这时,一直没说话的李来亨,低低地说了一句:“各位,本公经反复思考,倒是觉得黎侍郎说得颇有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