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下茫然无措。 他思来想去,感觉杨威说得也有道理,只不过,心头的不安感却又如影随形。 一夜的时间,匆匆而过。 天亮之后,城外忽有守军急急来报。 “报!杨将军,路土司,我等在城外,忽收得这般箭信在地,还望二位一看。” 听得这句报告,杨威与路落孔俱是愣住。 “信?什么信?是谁射来的?”杨威急急问道。 “不知道,不知是何人从远处射来这封箭信。我等拾获之后,却未发现到底是何人所射。故只得携了此信来此,向二位禀报。” 听得此语,杨威与路落孔又是面面相觑。 杨威眉头一皱,立即从箭杆上拆下绑着的布条,开始仔细观看。 他一边看,一边轻声念道:“现在束由已被我等押解在谷道处,若尔等两个时辰之内不到,孤便将把束由及其手下人等之头颅,尽皆奉还!” 看到这话,路落孔是一脸难以形容的惊骇。 他哀声高叫:“杨将军!敌兵如此催迫,若是还要再等到平西亲派兵来,只怕我儿性命休矣!” 杨威一脸厌恶,厉声回道:“路落孔!本将不是与你说好了么,若是我军贸然行动,只怕会中了那太子朱慈煊的埋伏,反而白白地遭受损失,怎么你就不明本将苦意,还要在此……” “我当然要争!”路落孔一脸急切:“这箭书说了,若不在两个时辰内不来谈判,那我儿束由及其部下,可皆要人头落地了!若是这般,我失此独子,这个狗屁土千户,却也不想再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