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需放孤得过去。若是我军顺利离开了元江府,自然人放了你的一众手下。” 听得朱慈煊此话,束由心下迅速地盘算开来。 不管怎么说,好歹先答应了他,保住性命再说。 毕竟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先来稳住这位太子及其手下,才是最重要的。 于是,束由立即大声道:“好,在下一切都听太子殿下安排。只要能保住在下与一众军兵性命,在下无论如何,皆可……” 朱慈煊摆了摆手,打断了此人谄媚而卑贱的话语。 “快,不要浪费时间,速带我全军入城。” 束由与一众军兵,急急地在前引路,将朱慈煊刘震等人迎入镇中。 入得镇来,朱慈煊发现这座城镇极小,里面人口稀疏,一副破败不堪的模样。 他心下暗想,由此可见,这座小镇如此凋蔽,那驻守于此的路落孔能养的兵力必定不多,自己能从这禾摩镇搜刮的钱粮却亦是有限呢。 果然,在跟那带路的束由引领下,朱慈煊等人将镇中各个钱粮军械府库给搜刮了一通,最终只不过得到了一千多两存银,六百四十多石稻米,以及数十匹零碎布匹绸缎。 至于军械,则是仅得到了十来件破烂不堪的铁甲,二十多件布面甲便再无余物,其余的刀枪剑盾之类,除了百来件尚可勉强使用外,余者皆是锈鉵严重不堪使用,令朱慈煊等人深为无语。 而路落孔家里,则是被朱慈煊搜得了彻底而罄尽。 朱慈煊下令,将此人私藏的钱财尽皆运走,而带不走的家具桌椅等人,则尽数毁掉,不给这家伙留下丝毫可用之物。 然后,他微笑着来到一脸沮丧的束由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