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独立,那你也可立即离开,自谋出路,孤断然不会加以阻拦。” 朱慈煊的这番话,说得坦荡又真切,令刘震又羞又惭。 他站起身来,向朱慈煊拱手抱拳,大声道:“殿下一片真心,在下如何会不明白。更何况,在下已说过,从今之后,定当追随殿下,任效驱驰,又如何还会对殿下心存怀疑或不满。这亲吧,在下愿把手下兵马尽数交予太子,任由您来调度安排。而在下本人,亦是全由殿下指挥驱使,纵是上刀山下火海,亦在所不惜。” 他一语说完,端起面前的酒杯,向朱慈煊与王从敬二人略略一敬,便一仰脖,一饮而尽。 刘震的这番表态,朱慈煊十分满意。 他站起身来,复给刘震与自己斟满,朗声道:“好,既如此,那孤也不多说废话。这一两天,就让全军做好准备,各家打包好行李物品,准备好后,便立即离开。” 刘震一声轻叹,却摇头道:“殿下,在下明白你急切想走之意。但只怕,现在我军就是想要立即离开,都是极难。” 朱慈煊闻声一怔:“这是为何?” 刘震苦笑道:“因为那吴应麒已分派了兵马,把关索岭的前后两条通道尽皆堵住,我军就是想要离开,都是颇为不易。太子殿下你们走山林小路来此,未遇其部,实属幸运。但我军这么多人若要一齐离开,则必会立即被其发觉。若吴应麒派兵马追击,那我军这点残兵疲卒,只怕会立即崩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