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心虚地低下头。 见朱慈煊没有回答,此人又追问了一句:“阁下紧急搭救,杀死大熊,救得在下性命,实是感激不尽。只不过,阁下可否真是太子?” 见这人连番追问,朱慈煊心知不可能再回避过去,干脆挑明道:“没错,孤正是大明太子朱慈煊。这位是孤的部下,都尉王从敬。” 听到朱慈煊这番自我介绍,此人顿是一愣。 此人怔怔地望向朱慈煊,却又犹疑地问道:“那阁下可以相关证物么?” 听得他这般一问,朱慈煊眉头一皱,却又反问道:“你等前来问孤,这般不信,那尔等又是何人?莫非是清军探子不成?” 他说这话,心下已泛起杀意。 只要这个被他救下的人物,一露出清军探子的嫌疑,朱慈煊不介意毫不留情地杀了他。 不过,面对此人怀疑的目光,朱慈煊还是从怀里摸出那枚玉玺,向他晃了一晃。 “这是先帝所留玉玺,一直藏在孤的身上,你可睁大眼睛看清楚了!” 此人听言,立即凑上前去,将那玉玺仔细地瞅了瞅,便向朱慈煊拱手禀道:“殿下多虑了,在下能被太子救下,得以从熊嘴逃命,实是感激万尽,无以为报!殿下既已自亮身份,在下安敢再有怀疑。现在,在下也直说了吧,我乃是前户部给事中许冠,受蜀王世子刘震所托,乔装改扮,前来昆明蓖子坡处探听皇上消息的。” 听到这许冠自称是受蜀王世子刘震所托,朱慈煊心下,顿是莫名一震。 从今世的记忆中,他知道这个刘震到底是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