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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这段时间应该老实呆着,可是,可是松广府一刻不被查办,朝廷不调粮,那些万幸就要忍饥挨饿。”
“每耽误一刻钟,不知要饿死多少人。”
鸿文轻呼一口气:“事情还没遭到那种地步。”
灵韵的声音不自觉大了一些:“难道要像史书上说的易子而食那样才算糟糕吗?”
而后反应过来,低下头拉着鸿文的袖子:“兄长,我不是故意凶你的。”
鸿文反倒摸了摸她的头,“你一个女子都懂的道理,那帮熟读经史的官吏却不懂。”也许是懂得,只不过更贪财,更大胆。
“说吧,你想做些什么?咱们一起做。”他知道灵韵绝不是一时上头,相反应当有了计划。
灵韵偷偷瞄着鸿文的脸色,见他说的时心里话。
泄了口风:“那日在城门,沈环游那么着急,想比是钱谷粮搬空府库的知情人。”更有甚者还是同犯。
她抬头看一眼鸿文:“青州是咱们的地盘,他来到青州,沈家便是松广府的突破口。”
鸿文诧异:“一样用强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招呼鸿文附耳过来,这法子的灵感还是从赵燕玥那里的得来的。
鸿文点头:“此法可行。”
“就是要劳烦兄长损一损形象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
兄妹两个露出相似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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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两天,灵韵和鸿文都老老实实带着江宅,灵韵每日陪在祖母身边,鸿文则专心准备秋闱,好似那日的密谋只是说说而已。
槐序的心就跟猫儿抓了一样,终于忍不住。
一天下午询问灵韵:“小姐,这都好几天了,咱们怎么还没动作啊?”
为了保密,计划只有她和鸿文两人知道,就是身边最亲近的人,都瞒着。
灵韵笑了:“有啊,你家小姐我最近忙得很,这不是在钓鱼嘛,要耐心,可不能给鱼儿吓跑了。”
灵韵说的话让槐序更加好奇了,可惜灵韵再不肯多说。
她被钓的七上八下的。
当天,门房给灵韵送来帖子。
灵韵打开,灿然一笑:“瞧瞧,鱼儿这不就上钩了嘛。”
指使槐序:“拿笔来。”
开始写起回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