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罪有应得。
灵韵毫不客气的把御史做的事情,安排到了江父身上,在她眼里,江父自然是无所不知,无所不能的。
“那爹爹这次肯定会升官吧!”灵韵记得江父是在两年后当上的礼部尚书,不知这次有没有提前。
因着房夫人诉说的小道消息,灵韵更加关注起谢婉婷来。
灵韵与谢婉婷两人拥有共同的秘密,时常凑在一起,在他人看来就关系非比寻常。
惹得李兴贞吃味不已。
在知道史冠绝之事,因灵韵而起时,就对灵韵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抵触。
现在又眼睁睁的看她夺走了谢婉婷的关注,看灵韵愈发不顺眼。
只是因着见江府门第高,没有表现出来。
这天灵韵在家练字,她按着鸿文的字帖,初成体统,起承转合之间已有字帖上的几分风骨。
灵韵瞧来瞧去,只觉已得其中三昧,将字帖扔在一边,顿时清闲,不觉无趣。
黄杨来后院求见灵韵,代少爷借花卷一用,说是花卷的原主人来访,请他看看花卷。
正巧灵韵无聊,便自己抱着猫,向着兄长的院子赶去。
这可是她的功臣,灵韵喜欢的紧,花卷此时小小的一只,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,她可不放心。
刚跨进鸿文的院子,灵韵一眼便注意到宋辞。
琼林玉树,蓬荜生辉。
鸿文与宋辞坐在一起,连一向清新俊逸的兄长,都变得如常人一般。
鸿文起身迎接灵韵,指着宋辞对灵韵介绍道。
“这是我的同窗好友宋辞,花卷便是从其家里取来的。”
“这是我的妹妹,灵韵。”
殊不知两人早就认识,更是见了不止一面了。
灵韵顿时觉得应当好好练字,后悔来凑这个热闹。
换了旁人,她还不至于此,但上次发生在马车上的事情,实在是尴尬的很。
在马车上飞进人家的怀里,灵韵想起马车那震彻云霄的响声,
她用自以为目光隐蔽,眼睛不自觉的看向宋辞的后脑勺。
那边鸿文抱起猫给宋辞查看。
“灵韵她对花卷极好,还专门分了一个丫鬟出来照顾,瞧这油光水滑的皮毛,平日里没少吃好东西。”
宋辞应和,正好背对着灵韵。
这回灵韵光明正大的盯着宋辞的后脑勺瞧,也没瞧出什么不对。也许上次磕的不重。
下一秒,宋辞转过身来,两人对视三秒。
灵韵下意识的挪开眼睛,瞥向房梁。
下一刻反应过来,又担忧自己动作太大,太明显了。
她又没做错什么,她一点也不心虚,于是又光明正大的把头转了回去,向宋辞微微点头。
宋辞神色和平常一般无二,灵韵总觉得,那双眼睛已经把她的小心思看穿了。
当下,便和兄长鸿文告辞,说自己有事,匆匆离去,连猫都没拿。
待灵韵走后,鸿文对好兄弟说着灵韵的好话,显然还记得之前宋辞的评语。
“你别看灵韵一副娇弱的样子,实则十分好强,并不如宋兄你想的那样柔弱。”
宋辞抱拳,他之前心存偏见,误会了灵韵,为表歉意又奉上一份礼物。
“之前具是揣测,妄下定语,请鸿文兄见谅,此物便送给令妹,聊表歉意。”
鸿文接过一看,是《户婚律》的注解,还是大家所著。
心里疑惑,灵韵最近刚寻过此书,莫非其中有什么缘故?
他定定的看着宋辞,见宋辞表现的无比自然,只当是巧合揭过。
反正灵韵一点也不喜欢这类书,之前三分热度,这书到了灵韵手里,这不过是压箱底的命。
宋辞一向公正的好友,认可灵韵,鸿文满心得意,同时又不住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