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吾宭更加糊涂。
为啥给我补身子,我最近也没干啥肾亏的运动呀?
“这个……使不得,卓某愧不敢受……”
“将军不必客气,”方公公一脸暧昧,拉住他的手说:“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,相互间还要多多扶持。”
自己人?
卓吾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眼里满是狐疑。
这时候,景阳钟响到第二遍,眼看就要开始朝会。
等响到第三遍,所有大臣必须站班就位,娘娘正式临朝。
他不敢耽搁,匆匆告辞。
方公公还在后面亲切地叮嘱:“卓将军,刚刚去势,小解的时候一定注意哦……”
本已走远的卓吾宭,顿时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在地。
敢情,你当我已经割啦!
难怪张口一个自己人,闭口一个互相照应,原来已经将我,划入太监的行列。
踏玛德!真晦气!
大臣们在金殿上,都有自己的位次,外国使节却没有该站的位置,因此只能在殿下候着,等待传召。
当纱芊碧上朝,发觉朝堂上的气氛十分诡异。
大臣们个个脸上愁云惨淡,如同家里死了人一般。
“众卿可有事禀奏?”
没人吭声,文武百官全都一副,大祸临头的模样。
“莫非京师最近在闹瘟疫?”纱芊碧奇了怪啦。
还是没人答话。
她的脸色愈发凝重。
皇后娘娘不知道,所谓的“瘟疫”,源头正是她自己。
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?她百思不解。
终于,一个殿门口的宦官启奏道:“娘娘千岁,今日有荛国使节‘巴柁’求见,不知是否传召?”
听到奏报,纱芊碧表现出足够的重视,立刻传其上殿问话。
待使臣叩拜完起身,纱芊碧柔声问道:“巴卿今日求见,不知有何要事?”
对传闻中,心态扭曲的阉割狂魔——皇后娘娘,巴柁打从心底是畏惧的。
听到询问,战战兢兢答道:“臣……臣听闻,娘娘有意将群臣,还有……诸国使节,全……全部阉割去势,不知……可有此事?”
“啥?!!!”
纱芊碧当场懵逼。
全都阉割?
我割来干嘛,这东西又不能卖钱?
皇后娘娘柳眉扬起,狠狠一拍龙书案,坚决否认:“你听谁说的?绝无此事!”
“可是……”巴大人仍旧将信将疑,壮着胆子道:“坊间都说,您将卓吾宭将军……给阉……阉了……”
纱芊碧闻言嘴角一抽,表情极不自然地否认道:“胡……胡说,我阉……阉割他……作甚?”
说完,还尴尬地偷瞄了眼,人群中的卓吾宭。
卓将军黑着脸,一言不发,心里都快气炸了。
妈的!这又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,散播的谣言?
“娘娘息怒,”巴大人极力辩解,为自己的质疑开脱,“臣……只听说,娘娘让卓大人搞基……”
基啥来着?
他一时想不起来,卡壳在当场。
两秒钟后,干脆不想了,索性继续说:“让卓大人搞基……,所以才切了他。”
纱芊碧娇躯巨颤,双目圆睁,竟一时语塞。
我让卓吾宭搞基?貌似没毛病,是有这么回事啊!
我的确鼓励过他,勇敢追求与端王的真爱。可你们是怎么知道的?
莫非是卓吾宭,自己对外宣扬的?竟把我也给拖下水,说是我授意他搞基。
真是岂有此理!
你偷着搞也就算了,为何说我教唆的?
想到这,她怒瞪着卓吾宭,再次一拍龙案,娇喝道:“卓吾宭,你给我站出来!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