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能怎么办?看着沈家门楣垮掉吗?”沈在山咬牙切齿:“父亲,您并不知道。那慕容月和从前与儿子作对的孙家逃不开关系。徐应天更是吃下咱们边关的大利,眼下大夏人那边儿是再得不来什么银子了。” “亏空一年比一年多,真等到盖子盖不住得时候,一家人去死吗?” “唯今之计,只有如此。” 徐应天死了,没人同大夏一战,边关生乱他多的是买卖奴隶的财路。而打起来之后,无论是和谈或是怎么样,总归都能乱中求生。 “大夏是狼,你当突厥人是什么,与虎谋皮,你也不怕引火烧身!” 沈在山并不慌,“实话告诉父亲,这并非是我的意见。” 他指了指上头,“这天下未来之主做的事情,就算是烧身,恐怕也烧不到咱们沈家头上吧?” 沈太傅越发促起了眉,沈在山道:“父亲,您还担心什么呢?” “眼下那徐应天已经被关了起来,明日便是他与突厥【合谋造反】的罪名落听之时。无论是是白得一只军队还是巨额的财富,都是我们需要的。” 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,沈太傅又能说些什么。 老而不死是为贼。 沈太傅看着沈在山野心勃勃的脸,却仿佛看到了沈家的陌路,看到了他身首异处的样子,一时忍不住呆了起来。 “父亲,您怎么了?”沈在山关切道。 沈太傅摇了摇头,叹一声:“老了,总容易走神。” 他起身道:“莫要太过轻敌,那幽州王年纪及轻轻到这般地步,怎么能如此垮掉?” 沈在山满不在乎:“您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。且看看明日吧。” —— 次日朝堂之上,一切进行的顺利。 几封勾连造反的书信让天子看的震怒不已,最终下令将幽禁在王府的徐应天下入了狱内,且褫夺了全部爵位。 于此同时,慕容月这连带的乡君之位自然也被剥夺,连带着京城的流言也开始不断。 比如幽州王和慕容家的三姑娘早有勾结,再比如慕容月上梁不正下梁歪,学的一身瘦马作风,连带着身边的丫鬟也去勾搭了当朝的参军。 于此同时,一桩当年黄山上的旧事被牵扯了出来。 国公府的一个家丁状告翠兰谋害亲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