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夏人凶残,却还每年要送无数的美女去给大夏的高官,送上贵女去和亲,怎么就不能打呢,非害了我女儿!” 慕容月嗤笑一声,“不用流血用女子,便能祈求数月的安稳他们为何不做?” “真真是遣妾一身安社稷,不知何处用将军。” 刘姨娘便也哭着咒骂着:“呸,一群酒囊饭袋,什么狗将军!那大夏人杀了我们多少百姓,就是老娘一个女人上去也得砍两刀!” “呸呸呸!” 却听外头猛地传来一声动静,惊了屋内两人一跳,刘姨娘哭着看向外面,“谁在?” 却是翠兰端着热水过来,狐疑四周望了一下,“我打了水来给姨娘擦脸。” 慕容月眸子朝外看了一下,又招了招手让翠兰把水端了过来,亲自摆了毛巾给她擦脸,“别哭了,船到桥头自然直,没到最后说不定有峰回路转的时候呢。” 刘姨娘哭的窝在女儿的怀里,慕容月轻抚姨娘的头发,眼角垂了下来:那和亲之人,定的分明是清河郡主,又怎么会落到自己头上来? 她眸子沉着,她若一个人天高任鸟飞,去大夏没了拘束更好。 可偏偏还有个姨娘,她就算从大夏脱身也得不少时间,得罪了那沈氏姨娘怕不好过。 —— 夜色渐浓了下来,刘姨娘已经睡去,翠兰给慕容月端来了一碗乳茶之后,“姑娘,灯要熄吗?”她问。 慕容月摇了摇头,“不必。” 翠兰退下。 她捧着乳茶喝着,手底下画着一张弩箭的图纸,又修改半天。 此时窗外轻风抚过,屋内的烛火被冲撞的摇了几下,慕容月抬头起身踱步至窗外,将原本半掩的窗打开。 “阁下来都来了,不进来喝碗茶吗?” 良久之后,从房顶上猛倒悬出一个鬼面面具人。 那鬼面面具上只露出两个小孔,依稀能看到他的瞳孔。慕容月站着和他对视,丝毫没被这突然冲出来的鬼面人所吓到。 她脑袋弯了下去,红唇勾着,“你们大侠,都喜欢倒着出场吗?” 鬼面人:…… 他泰然自若的下了横梁,足尖轻点就进了她的闺房。 “大侠莫不是后悔了,这会儿来找我要救命之恩的报酬了?”慕容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端起那乳茶一饮而尽。 鬼面面具中看不出情绪来,他道:“是。” 慕容月抬眸有些诧异的看着他,唇边沾了些奶泽:“我可是要和亲的女子?大夏的王妃,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 “天下之大,去哪儿都比大夏好。”他道。 慕容月轻笑,而后起身靠近他,便见眼前人高挑的身姿宽阔的肩,一把细腰在略显紧的黑衣之下衬的如柳一般。她复又想起那夜醉酒时,她曾经躺在一个宽阔的胸膛里…… 可惜那时醉的厉害,那纤腰还没来得及摸上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