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上后我给你梳个头打扮一下,保准叫旁人认不出来。” 翠兰心中担忧,但也只能点头。 却不料小芙蓉是真有那手艺在的,给翠兰梳了个男子的头,又描粗了眉,唇上贴了颗黑痣。这一照镜子,别说是慕容家的人了,估计翠兰娘从坟里爬出来都不认识女儿了。 很快就到了畅春楼二娘的住处。 还没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冲天的脂粉腻味,还有姑娘们叽叽喳喳的声音 “二娘,你就是太有良心了,你看那银花,自从当了花魁之后眼皮子底下哪儿还有咱们这些个老人儿啊?不记得我们也就罢了,若非当年二娘你扶持,她早冻死在路边了!” “如今竟是跟西院的那个老虔婆联合起来对付二娘你呢!真是一匹养不熟的白眼儿狼!” 大宅门里有争斗,这青楼地方只多不少。 二娘原先在杭州得罪了人,没了法子带着一群姑娘投奔到了畅春楼。却不料这手底下的银花进了京城开了眼界,竟是瞧不起从前养育她的妈妈了,这些日子联合西院的妈妈扈三娘抢走了不少二娘手里的客人。 二娘斜靠在摇椅上,手中握着一个烟袋,四五十岁的人了,身上却还有种徐娘半老的魅态。 烟杆扣在椅子上,“都消停些吧,与其寻旁人的问题倒不如想想自己,怎就没那本事把客人留住?” “我们的衣裳胭脂香料都不如人,怎么留客啊!”姑娘们不满道:“二娘若是不闹,我们去闹。” 二娘额头顿时叫吵的青筋直冒,翠兰见状不敢耽搁,忙上前,“二娘,这是我们姑——我们公子让给您的信!”说完忙从众位姑娘的包夹中离开。 二娘狐疑的看着她的背影,一旁小芙蓉在二娘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。 “这不胡闹吗?!”二娘一听眉头顿时蹙起。